“岳丈,倉舒有禮了!”曹衝對著辛毗行了一禮,這才跟著辛毗進了辛府。
辛府一如往常,曹衝這次來倒是駕輕就熟了!
大堂裡邊,曹衝跪坐在客位上,辛毗跪坐在主位上,而辛敞則是站在辛毗身後。
“昨晚我已然接到丞相之手書矣,沒想到丞相竟然如此著急,倉舒竟如此心急!”
呵呵……
曹衝乾笑兩聲,自己是努力在辛毗辛敞臉上看出什麼異常來,卻發現除了熱情外,真的沒有其他的情緒在裡面。
難道……
鐵柱聽到的是錯的?
可楊修來的事情又要怎麼說?
“憲英賢淑聰穎,乃父喜歡自然正常,但倉舒卻是不心急,只怕憲英心急罷了!”
辛敞一笑,臉上多是打趣之色!
“倉舒此言差矣,吾妹是何人,吾豈會不知,他怎麼可能會心急?”
曹衝一笑,隨便應了辛敞一句,然後三個人在大堂開始有的沒的聊了起來。
許久,曹衝眼角一挑,卻是開始問了今天他最想問的問題。
“岳丈,內兄,倉舒此行來之前,見楊修來訪,其所來,為何事?”
辛毗辛敞對視一眼,曹衝可以輕易的看出辛敞眼中的煩躁,辛敞剛想出言解釋,卻被辛毗攔了下來。
“倉舒,問此為何?”
曹衝眼神閃爍,緩緩說道:“這倒沒有,曹衝聽聞楊修桀驁,不知竟與岳丈也有交集!”
鐵柱那個是猜測,既然是猜測,曹衝當然不能對著辛毗辛敞說我現在懷疑你們,如此一說,即使他現在不是曹植曹丕的人,說了之後也是了!
辛毗一笑,氣氛卻是變了不少。
“呵呵,楊修乃是才子,我與他又同朝為官,有交集自然正常,怎麼?難道我不可與其交往?”
曹衝聽得出辛毗言語中的責備,他知道,問辛毗是沒有用的!
舉個不恰當的比喻,你問一個賊,說他是不是賊,他自然會說不是。
但是,再強大的組織,再厲害的軍隊,其內部也是脆弱的。
同樣,即使這辛家掩飾得再好,從內部人員入手,便可知曉其是否忠心。
這個內部人員,在辛家這邊,自然只有一個人!
辛憲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