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貞再次吐了一口氣,此時,他胸口劇烈起伏,雙股戰戰發抖,低頭望著大殿的地板。
咕嚕!
他嚥了一口口水,才緩緩說道:“陛下,丞相,不知你可曾見過一位蒙學未久的孺子,寫的出如此大作?”
說罷,應貞從袖口裡拿出一卷竹簡,展開後緩緩念道。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唸完此詩後,應貞直視曹操。
“丞相,敢問公子思鄉否?”
曹操低頭沉思,這一點他也是疑惑重重,故此說道:“我離倉舒已有一年有餘,對此點,卻知之不詳!”
應貞此時是有備而來的,也知曉光此點無法建立曹衝抄襲這個論點,於是再從袖口拿出一個竹簡。
快速展開竹簡,應貞眼中有一抹冷笑!
“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應貞轉身回頭,看向端正姿態的曹衝,臉上有著一股譏諷之意。
“七公子,我倒要問問你,以你十三歲之齡,可知情為何物?”
“哈哈哈……”
“哈哈哈……”
…………
這一句下來,在場很多人都笑了起來,是啊,你這孺子,可知情為何物啊?
他們的眼神飄忽,在眼底下,卻有著一抹抹化不開的鄙視。
此等人物,卻是辱了我等之眼耳,此等人物,我等卻是不屑與他同坐!
要不是此事還沒有定論,恐怕很多人都要離開曹衝左右了。
但楊修眼中卻有一絲絲的陰霾。
因為在他眼中,曹衝實在是太平靜了,平靜得有些詭異!
“哈哈哈,哈哈哈!”
曹衝起身,仰天長笑起來。
應貞心裡一個咯噔,話說這麼多人看著你,你不應該緊張的嗎?這麼多人懷疑你,你不應該手足無措的嗎?
你哪來的自信?
“七公子為何發笑,莫不是被應貞說中了心事,故此癔症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