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這是要去見丞相大人?”
夏侯淵點頭,說道:“你這小子的事,還不是得靠你老子我的這張老臉。”
“父親英明神武,哪裡是老臉,許都沒有誰比得上您的。”
“你小子的心思,為父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但為父只能幫你到這裡了!”
夏侯淵拍了夏侯稱的肩膀,緩步走出了靜室。
靜室裡面,夏侯稱轉身,眼中全沒有之前的敬重,只有一閃而逝的黑芒。
………………
尚書檯。
夏侯淵跪在曹操面前,面色恭敬。
“哦?你是說倉舒拒絕了?”
“是,七公子先是答應了第一二條,到第四條時,卻一口拒絕。”
“倉舒是如何向你說的,吾要原話!”曹操在口中塞了幾塊肉糜,一邊吃,一邊和夏侯淵說話。
“倉舒說夏侯傑與他無冤無仇,他不會說他的壞話。”
“呵呵呵……倒是像吾兒所說的話,還有呢?”
夏侯淵跪地,說道:“然後倉舒他就告辭了!”
“告辭?”曹操給自己塞肉的手都停頓了一下,眼神迷糊的看向夏侯淵。
“他發現了你的把戲?”
夏侯淵苦笑說道:“倉舒智慧的確不差,但或許是屬下演技太差了吧!”
“演技差?”曹操在心裡搖頭,他與這位族弟可是相處許久,他的演技,絕對不會差,最起碼不會給一個孺子看出來,即使他有幾分智慧。
“汝說了些什麼?”
夏侯淵跪地一拜,語氣低沉,聲音幾乎微不可聞。
“屬下說了要倉舒在丞相面前,為叔權美言幾句,掙個先鋒副將之職!”
呵呵……
曹操知道這是夏侯淵故意做的,但他沒有絲毫生氣,只是心裡有些不舒服。
“妙才,你與我,同宗也,何須如此試探?叔權之勇,吾歷歷在目,先鋒副將,給他又有何不可?”
“丞相,是妙才癔症了,兄長是自家人,吾不該臆測兄長的!”
說著居然痛哭流涕,手用力的捶打著胸口,彷彿極度自責一般。
“好了,兒子都好幾個了,還像個娘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