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孚卻是不知!”司馬孚把酒樽放下,一副誠惶誠恐樣子。
司馬孚未入仕,不知道朝堂上的事情,情有可原,但他是司馬家,朝中還有一個京兆尹的父親,曹衝不信他不知道。
“幾日前,楊囂也去了孔府,不過,他已經死了!”
司馬孚連忙對曹衝拜了三拜。
“公子是懷疑楊囂的死與我有關?”
不是與你有關,TMD這件事就是你做的。
“豈敢,衝只是提醒一下罷了,昨天可以死楊囂,今天,說不定叔達也有生命危險。”
曹衝說的輕描淡寫,但實際上眼中已有殺意!
你這個司馬家,死了也不算冤。
“倉舒救我!我該如何做,全憑倉舒做主!”司馬孚彷彿失了主心骨一般,趴在地上,語氣已有驚意。
“倉舒,我看你也不要嚇著叔達了……”周不疑連忙把司馬孚扶起來。
果然,司馬家的演技一流,如果曹衝不是後世穿越過來的,早在第一天遇到司馬孚的時候就跟他掏心掏肺了。
司馬孚尚且如此,那司馬懿還得了?
“叔達勿擾,衝也是開玩笑的,罪過,罪過!”
曹衝連忙把司馬孚扶起來,拱手告罪。
“哪裡,孚此時也是膽戰心驚~”司馬孚眼淚都留了出來,旁邊的周不疑眼神中都有些鄙視的意思。
司馬八達,不過如此!
曹衝自然不會如此想,聰明人都會藏拙,劉備青梅煮酒之時還說他怕打雷呢!
“實不相瞞,我此次前來,主要是想借一本書!”
“只要是府上有的,倉舒拿走無妨。”
“那就多謝了,我借之書冊,《春秋》耳!”
“春秋?”司馬孚恭送曹衝遠去眼神卻是冷冽了不少。
《春秋》基本是人人都有的書冊,如果他來借一些文人手扎之類的,司馬孚還不會多心,可他借的是春秋。
堂堂司空府,連一本春秋都沒有?
此時,後堂裡出來了一個人,曼妙身軀,不是司馬姝又是誰?
“三哥,曹衝已經懷疑我們了!”
司馬孚回到塌上,重新跪坐上去。
生逢春時節,秋葉落便死!這是春秋的意思嗎?
“這個曹衝,很不簡單,他好似對我萬分警惕。”這一點連他自己也很納悶,我司馬孚張得又不像是個壞人,沒必要這樣防備我吧?
“那我們該如何,孔府那邊已經有訊息傳來,後天便有一個盟誓大會,在孔府中舉行!”
“盟誓大會?”司馬孚面色一變。
“我們的初衷只是為了幫二哥而已,他孔融要做聖人與我們無關。”
“那我們不去?”司馬姝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