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陸晚初當即就跳了起來,完全是賭咒發誓的模樣,“他都那副樣子了,我怎麼敢和和他對著幹?太可怕了!”
“是嗎?”趙曼依舊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樣。
無可奈何之下,陸晚初只能將他們進入休息室之後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還連手帶腳的比劃了一下謝雲澤將茶几踹翻的動作。
最後,她不忘拍了拍自己被嚇得狂跳的小心臟:“曼姐,你說他是不是有什麼心理疾病?將來結婚也是會家暴的那類人,太可怕了,想想都讓人不寒而慄。”
說完之後,她才發現趙曼好久都沒有理會她了。
她眨了眨眼睛向趙曼的方向看了過去,就發現她一臉錯愕的看著自己,眼神裡還帶著幾分不敢置信。
“怎麼了,曼姐,我哪裡說錯了嗎?”
“不是,陸晚初,你就不覺得你進去說的都是廢話嗎?其實讓他止怒的話,一句就夠了。”
“什麼?”陸晚初依然一臉的不解。
“說清楚,你和池睿明其實什麼都沒有發生,根本是什麼關係都沒有啊。”
“怎麼可能?”她一副受了驚嚇的模樣,下意識的後退了半步,“像謝雲澤那麼精明的人,怎麼會不知道池睿明來大鬧,必定是和我有關係。池睿明是我金主的事情,根本藏不住了。我怎麼敢說,我和他沒有關係?”
趙曼的唇角抽搐了一下,好半晌擠出一句話:“你知道豬是怎麼死的嗎?”
“啊?”
“蠢死的!”
陸晚初不是笨的,怎麼會不明白趙曼已經看出什麼她沒有看出的事情。
她當即挽上了趙曼的手臂:“曼姐,你不是還想著我抱著謝影帝的大腿,能夠在圈子裡佔有一席之地嗎?快點告訴我,說什麼,我們就能和好如初了?”
“呵,話我已經告訴你了,可惜你不信。”
陸晚初面上顯得有些糾結:“我說過了,他不會相信我和池睿明沒有關係的。”
“算了算了,”趙曼做了個打住的手勢,“這事我是和你說不清楚了,好在和鬱孤風已經打了招呼,他會處理的。現在影帝已經走了,戲是拍不成了,你也回家休息吧。我還有兩個新人要去看看,你自己回去吧。”
趙曼推開陸晚初的手臂,擺擺手瀟灑離開了。
剩下一個人站在那裡的陸晚初,依然不明白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