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梧漢子怒目圓瞪,“按照規定,凡是擅闖皇室重地的人,輕則關押地牢,重則可以當場處死,你確定要這麼不識好歹?”
威嚴十足,霸氣側漏,光是這份威壓就足以讓人膽戰心驚,不敢反抗。
這魁梧漢子的確是動了歪心思,看著伏天年齡尚小,便想坑上一坑。
雖然令牌是真,代表他和太上皇的確有關係。
但這又如何呢?
先不說伏天看著極其陌生,根本不是皇室中人,自己在皇室幹了這麼多年,該認識的人都認識,不認識的······那也沒必要認識。
再說了,太上皇早已隱士多年,潛心修行,對於外界的一切事情漠不關心。
哪怕眼前這位少年拿著太上皇的令牌,那也肯定是他人所賜,和太上皇一點關係也沒有。
魁梧漢子已經想好了,若對方背後的勢力比較難纏,就說看錯了,隨便道個歉再歸還令牌,想必對方知道自己的身份後也不會多說什麼。
若是對方背後的勢力一般的話······那這無主之物可要換人了。
畢竟太上皇的令牌用處可謂極大,說是一枚免死令牌亦不為過,當然,最重要的一點那當然是拉攏勢力。
一枚太上皇的令牌在手,比什麼洗腦的話,什麼身份都要管用得多,誰要是想拒絕可得仔細掂量一二。
魁梧漢子怒目圓瞪,再配上這一身體型,如同一個小山,想必靠氣勢就能把小孩嚇哭,但這可恐嚇不到伏天。
面對這種情況,伏天表現得毫無波瀾,輕笑兩聲:“如果我偏要進去,那你要如何懲罰我呢?”
魁梧漢子冷哼一聲,“念你年齡尚小,沒有使壞的心思,按照規矩,把你關押地牢即可。”
“可這地牢要是進去了,想出來可就難了!”魁梧漢子陰惻惻的笑著,笑容甚是猥瑣,話語中還有一股威脅之意,想讓伏天感到害怕!
不過這魁梧漢子心裡還是有分寸,知道對方能拿出太上皇的令牌,身份應該不低,轉而說道:“不過,我看你年齡尚下,難免會犯一些錯誤,而我又寬宏大量,這次就這麼算了,你若是趁早回去,我就不追究了,如何?”
聽此,伏天連連搖頭,說道:“不追究咋行啊!再怎麼說我可是破壞了規定,私自擅闖皇室重地,這可是大罪,咋能說不追究就不追究了!”
“這要是讓皇上他知道了,恐怕連你也會有影響吧!”
嗯?
魁梧漢子當即瞪了伏天一眼,認為對方有些不識好歹了,但還是說道:“影響?能有什麼影響?我覺得這件事我還是有權力做主,畢竟我可是······”
話還沒說完,背後就傳來一道悠悠的聲音。
“不對吧,奎三將軍,對方擅闖皇室重地,這可是大罪,咋能說不追究就不追究了?”
奎三瞳孔一縮,像是受到了驚嚇,眼裡還透露著一絲不可思議,連忙轉頭望去,看清來者是何人後,立馬下跪,頭顱深深低垂,拱手道:“皇上好!”
當今皇上竟然出現在這裡!這如何讓人不震驚?
豆大的汗珠從奎三臉上劃了下來,臉上滿是驚恐。
皇上是何時來的?難不成看到那塊令牌了?如果真的看到了的話,豈不是···
奎三嚥了咽口水,臉色煞白,後果他已經不敢繼續想下去了。
“奎三,朕問你,私自包庇重犯,該如何處置?”周坤眼神冷漠,站在奎三身前,淡淡說道。
雖然語氣平淡,但話語中卻透露出一絲帝者的威嚴,一字一句皆有一股莫大的威嚴,讓人心生敬畏,沒有一絲反抗之心。
奎三臉上惶恐,連手都忍不住在顫抖,臉色立馬變得煞白無比,毫無血色,顫顫巍巍說道:“根據皇族規定第三十六條,私自包庇重犯者,處於絞死之刑!”
“那朕再問你,私自剝奪皇族重要信物,給予隱瞞,該如何處置?”周坤依舊冷冷開口,用極其冷漠的眼神看著奎三,獨屬皇帝的一股威亞壓向奎三。
周坤內心,已然極其憤怒了。
好大的狗膽,連自己父皇的身份令牌都敢扣押下來!
這已經不是不遵守皇族規定這般簡單了,簡直是沒把皇室放在眼裡,對皇室沒有一絲敬畏之心。
連自己父皇的信物都敢扣押,在給他一些時日,豈不是都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了?
奎三脊柱更加低下,簡直快要匍匐在地,身心開始顫抖,完全看不出之前那霸道的樣子,低聲道:“根據皇族規定第五十條,私自剝奪皇族重要信物,當誅九族!”
“如此一來,你覺得朕要如何處置你?”周坤走到奎三身前,望著頭顱深深低下的奎三,冷漠開口。
奎三眼神惶恐,臉色煞白,瞳孔中的那一抹恐懼無法被隱藏下來,連忙求饒道:“皇上!屬下知道錯了,求您給屬下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屬下對皇室可謂盡心盡力,嘔心瀝血,立下不少汗馬功勞,求皇上看在昔日的情意上,饒過屬下一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