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去吧!”安玲主動請纓道,“既然這禍是我是我闖下的,就讓我來打這第一仗吧!”
安鋒對於自己的女兒的修為也算是頗有了解,元嬰上層境界,放在整個修真界中不算是出類拔萃但也算是難有敵手了。
如果不是昆吾宮出了個徐思舟那樣的怪物存在,恐怕過不了幾年安玲在整個昆吾宮新一代弟子中也是最閃亮的一顆星。
昆吾宮對於兵器沒什麼要求,可以是刀可以是劍,李悠用的是玉笛,而安玲用的卻是一條長長的絲帶。
絲帶的名字叫做紅纓渡月,據說這紅纓渡月乃是一位名叫紅纓的神官在飛昇之前留在昆吾宮的一把仙器。
因為紅纓是在一個月圓之夜飛昇成仙的,所以昆吾宮的人便取了紅纓渡月這個名字。
紅纓渡月可以隨意拉長拉短,平時安玲便將它一條普通絲帶砸在頭髮上。一旦遭遇強敵便將取下紅纓渡月取下,跟那些拿刀拿劍的相比不但方便而且更加美觀。
“在下安玲還請師兄賜教。”
“讓一個女孩子跟我打,你們昆吾宮是沒人了嗎?”安玲口中的左師兄看來也知道不戰先屈人之兵的道理,一上來便拿安玲是女孩子的事情說事。
“女孩子怎麼了,女孩子等會也把打的你站不起來。”安玲反駁道。
“歲數不大,口氣不小,等我把你打哭了,你可不要喊著叫娘。”
“到時候誰喊娘還不一定那。”安玲明顯被姓左的激怒,第一個發起了攻擊。
安玲手中的紅纓渡月好似一把變化莫測的軟劍一般,總是以特別奇特的角度攻擊那姓左的。
金煌殿這邊看著自己這邊的左師弟處處被安玲壓制一個個急得直冒冷汗,這是他們金煌殿第一戰關鍵自不用說,而且剛才左師弟剛剛還出言嘲諷安玲,這要是讓安玲取勝,他們金煌殿的面子可就丟了。
金煌殿是這天下第一大幫,面子這種東西可比弟子重要多了,弟子沒了可以再招,這臉面要是丟了,可就真的丟了。
左師弟怎麼不知道這個道理,可是安玲的攻擊實在詭異,根本就無跡可尋,左師弟也只能暫時防禦尋找安玲的破綻所在。
安玲可不會露出破綻給左師弟,安玲抓緊機會一招又一招好似連綿不絕的流水一般朝著左師弟攻來。
安師弟疲於應付被打得連連後退,就在安師弟要從比武臺上落下去的時候,一個聲音在他耳邊響起:“用金烏展翅。”
左師弟知道那是溫如陽的聲音,溫師兄這是用秘術傳音教自己對戰,左師弟不敢怠慢,一劍朝上,劍上發出耀眼的金光射手安玲的眼上。
金光照射下金玲下意識用手擋住了眼睛,就在這一剎那的時間,左師弟想抓緊機會,反敗為勝,不料溫如陽並沒有讓他第一時間發起攻擊,而是用一招月落烏啼展開防守。
左師弟雖然覺得白白放過這個機會有些可惜的,但溫如陽的話他不敢不聽,只好乖乖地用一招月落烏啼展開防禦。
就在左師弟剛剛落地的瞬間,紅纓渡月便朝著左師弟的後背展開了攻擊。
左師弟沒有想到安玲居然會用出如此同歸於盡的辦法來跟自己戰鬥。
左師弟在一劍挑飛紅纓渡月之後,一陣後怕若是剛才執意攻擊安玲的話,恐怕輸的不是安玲,而是他啊!
安玲那招看似是一招同歸於盡的險招,可是紅纓渡月乃是一件仙器,又可以隨意變長,若是自己當時趁著安玲擋眼睛便發起攻擊的話。
安玲完全可以用紅纓渡月擋住自己的攻擊,然後再用紅纓渡月攻擊自己毫無防備的後背。
若是自己剛才貿然進攻的話,只怕自己剛才已經落敗了。
想到這裡左師弟不禁冷汗直冒,這個女人實在是心機太深了,還好剛才有溫師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