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真是厲害,咱們長安雙傑,最出色的兩位貴公子,都讓她給抓到手裡去了,聽說她跟晉二公子的婚期已經定了。”
“她自然是厲害的,要不然一個過繼來的,怎麼能把宣永候府上下都哄得服服帖帖,這一場麻風病過去,雲老夫人把管家權都分她一半了。”
這些天長安鬧麻風,大家閨秀們走動的少,如今三三兩兩的閨中密友見了面,話匣子裡憋著的許多事,就能出口了。
“晉將軍立下大功封了國公,現在鎮國公府水漲船高,人口也簡單,相比魏家,如今更勝一籌……她怎麼就這麼好命?”
“再好的命,也得看跟誰比,之前她跟魏駙馬訂了親,遇見公主搶人,還不是得退讓一步?”
長安貴女們的心,向來分成兩派。
一半向著魏子修,一半偏著晉亭。
本應各有各的酸。
可偏偏這兩人都跟雲楚忱有媒聘之約,這酸就都歸攏到一處去了。
此時更是同仇敵愾針對一人的時候,所以話說的格外起勁兒。
“說的就是,這不是還沒成親呢嘛,誰知道哪天就冒出什麼公主郡主的跳出來搶人呢!”
“嘁,像咱們這種正經人家的女兒,哪裡能主動去勾搭男人,聽說之前雲楚忱為了跟魏子修定親,三天兩頭往英國公府跑,跟魏家大姑娘走的可近了,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接近魏子修?”
這話說的,好像她們暗地裡不為自己的親事謀劃似的。
但眾人都心照不宣。
“可不是嗎,這雲楚忱賤命踏貴地,不抓牢機會沒準哪天就被打回原形了扔回老家去了!”
“聽說她生母不過是商戶之女?”
“那倒是不知,不過,想來也不是什麼有能耐的,要不然怎麼就讓人搶了女兒。”
“未必是搶的吧?將女兒送到侯府來,那可是攀富貴的事!”
“可沒聽說雲楚忱跟老家的生母有什麼聯絡呀?”
“人家就算是聯絡,也不能讓人知道不是,那不是打衡陽郡主的臉嗎!”
“要說起來,衡陽郡主跟晉夫人的交情很不錯,要不然雲楚忱怎麼就跟晉二公子定親了呢?這是近水樓天先得月了?”
“晉二公子在雲府的家學唸書,他們年幼時就認識了,也算是青梅竹馬呢。”
“呸!什麼青梅竹馬!別亂湊數!”
“你酸雲楚忱,你拿我撒什麼氣?要是有能耐,去跟雲楚忱搶啊!”
“你倒是在我面前能耐起來了?當初雲楚忱跟魏家定了親,不知道是誰整日哭成兔子眼!”
“哎呀好了好了,你們吵什麼!”
雲楚忱站在一株梅樹下,聽她們說著說著竟然吵起來了,有些哭笑不得。
照影氣的臉色發青,“這都什麼人那!她們是正經人家的女兒,背後就這麼編排人?”
瀲月最是好脾氣,這會兒臉也拉的老長,“她們嫉妒咱們姑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些酸話還沒說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