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庸九疼的差點跳起來!她氣急敗壞,“你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是教訓你了!”雲楚忱冷笑道:“我可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人,再讓我看見你那副表情,我就掐的你娘都不認識!”
“你!”
庸九氣的臉色發青,她見過各種各樣的刑罰,自認承受能力很強,可眼前這個雲楚忱,明明使出的手段要不了人命,可怎麼就這麼氣人呢!
雲楚忱說:“你的那個什麼冷魂香,應該是你的得意之作吧?再加上易容術,更是如虎添翼。你說這麼大的本事,怎麼就落到我手裡了呢?真是可惜,這等能人,以後怕是沒有用武之地了。”
庸九因為自己相貌平平十分自卑,但她一手易容之術出神入化,彌補了自己的缺憾,但假的就是假的,患得患失之下,難免變得敏感偏激,希望自己的絕技能給人留下什麼,以此來顯示她的存在感。
雲楚忱看透她這等心裡,故意說她以後都沒有用武之地了。
這樣的說辭,其實無法說服庸九做什麼,卻偏偏讓庸九抓心撓肝。
“哼,你以為我怕死?”
雲楚忱挑眉:“我可沒說要殺你啊!”
她圍著庸九轉了一圈,說道:“我要找間屋子,四面牆掛滿銅鏡,你往哪裡看,都是你這張平平無奇的臉,空有一身的本事,卻什麼都改變不了,外面的繁華錦繡都再與你無干,你說……這樣過一輩子,是不是比死了要慘的多?”
庸九面色鐵青,死死的盯著雲楚忱。
雲楚忱笑:“你不要這麼看我,剛才我差點就死在你手上,你視我性命如草芥,我實在沒有對你手下留情的理由,你過的越慘,我就越開心。”
庸九目光陰沉。
女人與女人之間,天生帶有敵意,尤其對方長了那麼漂亮的一張臉蛋,是庸九如論如何都無法擁有的。
這也是她想殺了雲楚忱的原因。
可對方沒有死,還反過來將她死死鉗制住。
這讓她更加難以接受!
憑什麼對方這麼得老天爺的眷顧?
“你不用故弄玄虛,如果不想讓我給齊羽治病,你們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雲楚忱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我們來這裡,當然是為了查明那塊玉佩到底有什麼玄虛,齊羽與我非親非故,能救便救,不能救我也沒什麼好內疚的,你拿著個威脅我,是不是有些可笑?”
庸九啞然。
雲楚忱的確沒必要為了齊羽大費周章。
甚至查探那塊玉佩也只是因為好奇。
自己所謂的籌碼根本不值一提。
半晌,庸九換了一種思路,“我治好齊羽,你能給我什麼好處?”
雲楚忱心道,孺子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