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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楚忱看完了許琳琅的嫁妝,就回到了府裡。
一進院子就聽說雲靳醒了。
“醒了?”
“是呢!”
瀲月的眸子裡滿是幸災樂禍。
“我看二公子原本就沒什麼事,怕是連姨娘自己做的什麼手腳,原本能得侯爺幾分垂憐,重修舊好,結果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還把侯爺親手送到了夫人跟前,這才兩天,她就沉不住氣了!”
昨晚雲泓遠又歇在了濯香院,滿府的人都在議論。
雲楚忱眼帶笑意,說道:“這段時間工部忙的不可開交,父親至多是去玉清院看一眼,連給靳哥兒治病的事情都交給了祖母,又哪裡有時間去跟連姨娘你儂我儂。”
“是呀,二公子一日不好,連姨娘就得留在玉清院照看著,連與侯爺單獨說話的機會都沒有。眼看侯爺連著往濯香院去了兩天,她就坐不住了!”
雲楚忱笑:“話是這麼說,可我覺得父親就是想往母親那裡去,就算連姨娘沒在玉清院,也未必能拌得住父親。”
照影在一旁插話道:“就是,既然是有心往夫人那裡去,就必定是有原因的。”
瀲月疑惑道:“可奴婢有些不明白,侯爺怎麼突然就喜歡往夫人那湊了?”
雲楚忱笑而不語,照影說道:“你不知道,這人心若是長草了,可是燒也燒不盡的,總要有個眉目才能罷休。”
“眉目?”瀲月若有所思,照應又說,“總之這次,是咱們佔了便宜,一舉將連姨娘身邊那幾個一肚子壞水心腹都給除掉了!”
沒了左膀右臂,連姨娘以後行事自然要受制。
正說著,晉亭又來了。
雲楚忱哭笑不得,“我是不是得跟父親說一說,府上防衛的事?他這來去自如的,我心裡好生沒底……”
經過上次在平遙公主生辰宴上的事,兩人之間的氣氛就有了些許變化。
晉亭不像從前那般瞻前顧後,雲楚忱也不再一心將晉亭拒之門外。
不過,自從感受到雲楚忱的抗拒日漸減少,晉亭反而越發多了幾分侵略感。
照影一攤手:“大概不是咱們府上護衛不行,是晉二公子的身手高出他們太多!”
瀲月似乎想到了什麼,憂愁道:“聽說二皇子與晉二公子的身手不相上下,姑娘說,萬一二皇子也……”
“瞎說!”雲楚忱被她說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瀲月扁扁嘴,跟著她去了小書房。
小書房中,晉亭瞧著二郎腿,一邊喝著茶,一邊吃著果子,一派有限自責的模樣。
雲楚忱見了哭笑不得:“誰給你上的茶。”
“當然是奴婢!”蘅蘭喜滋滋的上前邀功,心想姑娘是不是要給我加雞腿!
雲楚忱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心道,晚上一定要減掉你的雞腿!
晉亭一見她來了,立即放下手裡的點心跳起來,眉飛色舞的說道:“那個買兇的,讓我給逮住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