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爺打扮的中年人被嚇傻了,沒有第一時間往外跑。肖二爺轉過身來,染血匕首滴落著腥紅血水:“輪到你了。”
中年人撲通跪在地上,磕頭求饒:“二爺,饒命。”
“你知道的太多,饒不得。”肖二爺一把抓住師爺的腦袋,像是殺雞一樣的動作,手中匕首狠辣刺下去,毫不留情。
只是還沒刺中,肖二爺刺出的手臂詭異的被一股大力甩了出去,連帶著身體也後退了兩步。
肖二爺臉色痛苦,再看手臂,血流如注。一根如匕首般的暗器刺穿了他的小臂,將他的小臂經脈精準切斷,手中匕首無力握住,掉落在地。
“誰?”肖二爺驚懼的四顧,猛地在看到一道黑影出現在了牆角,此人黑甲覆面,陰冷如鬼。
肖二爺從對方身上感受到同類的壓迫感。
肖二爺眼神發狠,他知道自己不是黑甲覆麵人的對手,只能拼命搏一下,完好的左手握拳砸向軍師中年人腦袋。
但是黑甲覆麵人一個跨步便是跨過了十米距離,閃電般抓住了肖二爺的肩膀,一用力,肖二爺的肩胛骨被捏碎了。
緊跟著又一隻手捏住他的下巴,果斷卸了下巴,將他的牙齒全部敲碎,防止此人是個死士,牙中鑲著毒囊。
軍師打扮的中年人見慣了虎威幫的噁心,可還是被黑甲覆麵人的冷酷兇厲手段嚇尿了。
黑甲覆麵人嫌他聒噪,一腳踢在他的脖子上,將他踢暈過去。
這黑甲覆麵人正是羅網六劍奴之一的魍魎。
“你最好是知道虎威幫的一切事情,否則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魍魎因為沒能阻止肖二爺殺死虎威幫幫主,此時非常生氣。吃人般的森寒眼神讓肖二爺這個心硬如鐵,擅長偽裝的守秘人產生了恐懼。
魍魎抓著兩人離開。
數百虎威幫幫眾都被聚在了駐地大院,他們都在討論太子要徹查幼童拐案之事,每個人臉上都掛著深深的擔憂和恐懼。
突然人群中大耳青年推了推身邊的旁邊人:“你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
“哪來的聲音,你是不是聽錯了。”
大耳青年非常篤定:“真有聲音,聽力極佳,不可能聽錯的。”
他立馬趴在地上傾聽,這一奇怪舉動,引來了不少人圍觀。
大耳青年神色在幾息之內變得驚恐:“是馬蹄聲,很多的馬蹄聲,朝著我們這裡來了。”
“大耳劉,你說真的?”
“我確定是馬蹄聲,不會錯的,而且數量極多。”
“一定是朝廷的人馬,他們是衝著我們來的。 ”
虎威幫數百幫眾本就心虛,此時更是慌亂了。
馬蹄聲由遠及近,如旱地悶雷,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們的心臟上。
虎威幫中層氣的大罵:“朝廷的人馬都快到了,為什麼那些眼睛還不傳信過來。”
虎威幫有不少專門負責盯梢的幫眾,俗稱眼睛。他們散佈在北城各處,盯著北城各個大道。一旦有情況,就會立馬彙報訊息。
可到現在他們也沒收到眼睛的任何訊息。
這自然是羅網的手筆,羅網殺手早已埋伏在虎威幫駐地附近,所有趕來通風報信的眼睛被全部殺死。
“快去找幫主。”威虎幫的中層趕緊向內宅跑去,有些精通審時度勢的狡猾傢伙目光來回轉,已經在想著怎麼逃走。
上千虎衛軍帶著滾滾塵土而來,好似千軍萬馬一般,聲勢浩大。
“圍住,不準放走一人。”典韋一聲大吼,虎衛軍向兩側包抄,將虎威幫駐地圍的水洩不通。
典韋翻身下馬,一腳踢碎大門,虎衛軍魚貫而入。面對如狼似虎般的虎衛軍士,數百虎威幫幫眾就像是一個個小鵪鶉,擠在一起,瑟瑟發抖。
有不知死活的小頭目臉帶諂媚笑容的上前詢問情況,迎接他的是森白戰刀,腦袋直接搬家了。
“欺人太甚,兄弟們,他們只有這點人,我們衝了他們。”有不知死活的幫眾攛掇其他人反抗,還真不少人響應。
“反抗者,斬。”典韋冷漠開口,虎衛軍士拔出了戰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