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蜻方道囚禁了蜻王,自己稱王,有許多大臣都追隨於他,蜻衣和蜻禾兩位大臣被害以後,蜻王相繼被囚禁,明眼人都清楚這是怎麼回事。這使得蜻國元老大臣們要麼告老還鄉,要麼追隨於蜻方道。
姑且不談是否自願,保命要緊。
而蜻海等大臣本身就是國師的黨羽,肯定唯其馬首是瞻。
蜻唔等蜻王的親信部分被害喪命,部分被囚禁於地牢,蜻國要想恢復正常的秩序,怕是不太容易了。
在這次政變中,蜻緣心在國師的驅使下成了幫兇,許多大臣亡命都是她的傑作,當然,目前的緣心,就是一個沒有感情,沒有意識的殺人工具。
原來國師和蜻海極力慫恿蜻王東征蛐國不是為了名垂青史、拓展疆域,而是想借此削弱蜻王的勢力,為自己的陰謀蓄勢。
且不說蜻國因為東征和政變之事,已經民心不穩,經濟蕭條。
來看人界:
因為眼原一事,曲妃對崑崙派大開殺戒,致使其血染崑崙山,看來人界,也是即將迎來一場血雨腥風,江山如畫,又能嬌美多時?曲妃又能放過青鳥山嗎?
華陽城內,一切如往常,曲妃依舊無所事事一般,躺在涼亭裡賞舞吃果,夜夜笙歌。
“參見娘娘,聽說皇上的胸痛病又犯了。”丫鬟春杏不慌不忙地向曲妃報道。曲妃娘娘似乎沒聽見丫鬟的話,繼續欣賞歌舞,吃著水果。春杏見壯,又要說什麼,曲妃娘娘抬起手,示意不要再說了。春杏不再說什麼,退下去了。
歇了良久,曲妃娘娘叫停了歌舞,示意丫鬟收起水果,便緩緩站起身,朝著皇上寢殿去了。
“下去吧!”
曲妃將在一旁服侍皇上的公公和丫鬟叫下去。慢慢悠悠地走到刑皇面前,安慰道:“皇上,您的胸口又痛了嗎?小心點……”曲妃一邊說著,一邊扶起刑皇到床榻上躺下,並在一旁捶腿揉肩,此時的曲妃顯得格外溫柔。
大概過了一個時辰,曲妃準備離開,交代了公公幾句,曲妃便離開了,刑皇躺在龍床上,輕輕地閉目養神,胸口卻還是隱隱作痛。
曲妃離開刑皇寢宮,直接往宰相吳品處去了。
“皇上的舊疾又犯了,吳相最近可尋得什麼好的治療方法?宮中的御醫通通都是無用之人,竟然連一個胸痛都治不好,真不知道皇上留他們有何用處,氣死本宮了。”曲妃見了宰相吳品,抱怨道。
“娘娘莫著急,皇上他龍骨之軀,必定能頤養天年,即使有一些小病痛,也定然無大礙的。”宰相吳品不慌不忙地說道。
曲妃聽多了這樣的說辭,聽了吳相的話沒有任何新意,便只是輕輕嘆了一口氣道:“哎,罷了罷了……”便又在丫鬟們的陪同下回到了華陽宮。
已過子時,夜深人靜,曲妃娘娘的寢殿裡出現了一個陌生的女子,看上去不像一般的婦女,更像一個武功高強,且好像來自他國的武女。
只見此女成熟穩重,聲音低沉婉轉,乾脆利落,甚是動聽,大半張臉都被斗篷擋著,只看見一口硃紅的唇瓣,說起話來,珠圓玉潤,字正腔圓,很有磁性。
“那東西……還有嗎?”曲妃問道。
“回主人,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