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白、賀明蘭二人走進守通昨晚所住的廂房。
門栓被震斷,窗也是從裡關著的,桌案上的蠟燭已完全燃盡……
“大哥哥,你說守通道長怎麼會突然不見了呢?”
賀明蘭打量著房間道。
“守通是朝雲觀的弟子,按理而言,他不會不告而別,守仁回朝雲觀多半是找不到守通,他的失蹤,有很大的可能與那邪祟有關。”
蕭白掃視一圈,而後徑直走到梳妝檯前,抬手輕撫鏡面。
“怎麼了?”
賀明蘭看著雕花銅鏡疑惑道。
“這銅鏡上殘留有絲縷的煞氣,有些奇怪。”
“這面銅鏡有問題?”
“銅鏡本身並無問題,這只是一面極為尋常的銅鏡。只是……為何這面銅鏡上會殘留有煞氣呢?”
蕭白覺得很奇怪,想了想,道:“走,我們到其他地方看看。”
二人剛走出守通的房間,就見薛員外走來,薛府的管家恭敬地跟在他的身後。
“仙長,我聽府上的下人說,守仁道長走了,可是捉住了那邪祟?”
薛員外一早聽聞守仁突然離開,猜測可能是邪祟被捉住了,便興沖沖的過來看看情況。
“不曾,不過發現了些邪祟的線索。我想看看府上所有的銅鏡,不知方不方便?”
銅鏡?
難道那邪祟與那銅鏡有關?
薛員外雖覺詫異,但仍是道:“方便,當然方便,只要能除了那邪祟,仙長有什麼需要大可提出。”
蕭白進入其他廂房檢視,其餘人則好奇地跟在他的身後。
很快,就到了薛員外家眷所住的院子,在經過薛員外同意後,蕭白才進入房間檢視。
薛員外五十來歲,有一妻兩妾,相處也算和睦,家中男丁有二,千金有三,除了一小女待字閨中,其餘都已婚嫁。
檢視了所有的房間,蕭白髮現,另有三面銅鏡仍殘留有絲絲的煞氣。
而這其中,尤以薛員外小女薛念如閨房中的銅鏡煞氣最重。
對此,蕭白並不聲張,三言兩語將看鏡子的理由搪塞了過去。
中午時分,守仁回來,如蕭白所料,守通並未回朝雲觀。
“薛員外,餘觀主那邊遇到極為棘手的事情,我與守仁打算回朝雲觀一趟,明日再來。”蕭白對薛員外道。
“那、那這邪祟……”
薛員外一聽有些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