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嚴重嗎?”
“不好判斷。”
“說來我聽一下。”
“花百年的原話是:
那個人的水平不行,你要合適時,就把他幹掉得了。”
“真是這樣說的?”
“是啊。
我也很震驚,至少我現在與花百年也不能算是很熟悉。
他究竟在電話裡,直接說這麼露骨的不合理要求。
這難道不是典型的,藉助別人的手來清除異己嗎?
如果按他的要求去做成功了。
對花百年來說,好處不少啊,至少是一石三鳥以上了。”
“你這什麼比喻,我們都是花百年圍獵的物件。
我們怎麼就成鳥了?”
“你不要這麼去摳字眼嘛,你要知道這裡的鳥不是真正的鳥,是泛指。”
“好,不摳這些字眼了。
如果花總這樣說的話,至少說明他們的矛盾是比較深的。
我還答應幫金昊然整他提職加薪的事情,我看啊,可能難度小啊。”
“多半難度大。”
“但是,我們來到公司裡沒有任何的根基,我們也必須要有所選擇。
花總只是一人商務的負責人,也才到公司裡上了一年都不到的班。
而雷兵卻是西方建築創業時,就跟著老闆奮鬥的那一批創業元老,還擁有公司不少的原始股。
如果這兩個人鬧將起來,無論如何失敗方都只可能是花百年,最多了也就打個平手。
老闆是不可能捨棄雷兵的。”
“你這麼肯定?”
“我當然這麼肯定了。
雷兵是一個,跟著老闆幹了接近二十年的員工了,沒有本事能夠留得下來嗎?”
“你這說得也是有點道理。”
“雲青,你要記住。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無論我們想或者是不想參與鬥爭,我們都是身處江湖之中。
即使我們不去鬥爭別人,但並不意味著別人不來鬥爭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