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曉山把兩人的酒杯滿上,端起杯子說道:“劉總,這段時間搶工,大家都太辛苦了,對你有所怠慢的地方,還請諒解。
敬你。
我們喝一拇指深,怎麼樣。”
“就喝一拇指深。”
“劉總,先吃點毛豆、花生。
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聊。”
“宋總,那不行啊,我老婆只給了我一個小時的時間,我還要回去看小孩呢。”
“哈哈,劉總小孩多大了。”
“兩歲多一點。”
“哦,那正是調皮的時候。”
“是啊。”
“那你喝了酒,回去怎麼看小孩?”
“沒事,只要不喝醉就沒有問題,少喝點是無妨的。”
“哈哈,看來,劉總也是愛酒之人啊。”
“那是。”
“我也是愛酒之人。
來,為了我們共同的愛好,再喝一拇指深。”
“喝。”
一杯酒很快就被二人喝完,繼續要酒,繼續滿上。
酒一喝,話就多,心理防線已經解除大部分,這時候的人活得真切,活得自我,活得快樂。
有人形容喝酒的興奮程度,大致意思是喝酒前“我是東北的”,喝酒後“東北是我的”,你說喝酒爽不爽?!
宋曉山透過喝酒熱身,透過胡吹海侃拉近與劉雨澤的距離,透過賣慘獲得劉雨澤的同情。
劉雨澤大包大攬地對宋曉山說道:“沒事,兄弟,有什麼困難,你對我說,只要哥能幫忙的一定幫。”
宋曉山摳了摳腦殼,有一種手腳無處放,有話無法說的感覺。
惹得劉雨澤起火道:“有事快說,有屁快放,過了這村,沒有這店。”
宋曉山鼓足了勇氣的樣子說道:“公司這段時間缺錢得很,今天給你打電話前,公司領導又催我們的片區總趙總,要求我們專案部要在一週內,收回進度款。
壓力特別大啊。”
“是有點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