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次,你的心情似乎又好了一些,是因為還有什麼轉機嗎?”
寧次瞥了一眼天天,搖搖頭,嘴角的笑意更濃。
“當然沒有,就算我有通天的本領也不可能救得下一個一心想要赴死的人,在這件事上沒有任何別的可能性,我的心情變好是因為我發現了別的有趣的事情,天天,回覆一下白,我需要一個落腳安身的地方,最好能稍微隱蔽一些,很快我就能做我想做的事情了。”
“噢,可是白現在跟迪達拉在一起啊,想讓他揹著迪達拉弄一個隱蔽的地方恐怕不太現實吧?”
“呵呵!不,不需要那麼隱蔽,和鼬的基地一個性質就行,就是一個住處而已,對曉內部公開也沒關係。”
天天點點頭,從寧次手上拿過白送來的信,結了個印,往信上一按,信上的字便開始扭曲改變,很快又變成了一封新的信,信的內容一改變完成便化作一道白煙消失。
時至深夜,寧次和天天都沒有睡意,兩人生起篝火,在森林裡靜靜地等待著角都和飛段,終於,在天天即將等得不耐煩的前一刻,角都和飛段出現在了寧次和天天的面前。
此時角都肩上還扛著一個昏迷的小女孩,兩人身上都非常乾淨,沒有一點戰鬥過的痕跡,寧次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個小女孩正是七尾人柱力芙。
角都將芙一把丟在地上,在篝火旁邊盤坐下來,飛段將自己的大鐮刀扔下也盤坐下來。
“啊!終於解決了,這樣就能回去了,一口氣封印三隻尾獸得花不少時間吧?在那之前得好好休息一下才行。”
芙就被角都丟在寧次面前,寧次可以清楚地看到芙的身上也並沒有任何傷痕,同樣完全沒有戰鬥的痕跡。
勝利的一方身上沒有戰鬥的痕跡寧次能理解,畢竟只要實力強大到足以碾壓對手,讓對手沒機會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跡就行了,或者直接偷襲一擊斃命,可是作為輸的一方身上同樣沒有傷痕就讓寧次覺得有些奇怪了。
“角都,飛段,你們是怎麼搞定這個人柱力的?看上去好像沒有交戰過啊,難不成你們用了什麼卑劣的手段?”
寧次用懷疑的目光看著角都和飛段,飛段將雙手放在腦後,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角都並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這就是七尾人柱力了,不過你的部下同樣沒有機會近距離接觸尾獸了,我們之間並沒有交戰,她似乎挺崇拜我的,制服她實在是太簡單了。”
“切!沒交戰?我可不信,沒交戰她怎麼躺這了?我來看看。”
說著,寧次就裝模作樣在芙身上檢查起來,足足檢查了十多秒才退開。
“如何?是沒有吧?”
角都直接詢問寧次,寧次這十多秒就只是為了從芙身上拿到卡片,檢查什麼的壓根就不在意,更何況寧次又完全不會醫術,就算認真檢查也查不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