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我靠!快鬆口,快鬆口,疼疼疼!快鬆開!”
寧次倒吸一口涼氣,用另一隻手輕輕推了推天天的額頭,天天這才張開嘴,而寧次的手上此時已經留下了兩排深深地牙印,鮮血正汩汩地冒出來。
“我靠!你真下得去口啊?咬就算了,還這麼狠?”
“哼!這都是你自找的!看你下次還敢不敢。”
天天依舊鼓著腮幫,不過看著寧次那副吃疼的表情,心又立刻軟了下來。
“很疼嗎?給我看看。”
天天抓起寧次的手,此時被咬的地方几乎已經痊癒,只有一點血跡還殘留在傷口附近,天天伸出舌頭舔了舔,寧次頓時感覺一陣電流湧遍全身,渾身顫抖一下,汗毛都豎了起來。
“我已經好了,你別這樣,我有點吃不消。”
寧次趕緊把自己的手收回來,縮著脖子用另一隻手在被舔了的地方快速摩擦,天天舔舔自己的嘴唇,突然又在自己的嘴唇上咬出一個傷口來,將鮮血吃進嘴裡。
“好奇怪,寧次,你的血和我的血味道不一樣哎,你的血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我的血就只有普通的血腥味。”
“啥?天天,你別嚇我行不行?咱不開這個頭好不好?你這話說出來豈不是以後看我哪裡不順眼就能咬我一口?”
“真的!我沒騙你!不信你自己嚐嚐嘛!”
天天極力想解釋,但是寧次只當這是天天以後方便咬自己的藉口,就是不聽。
夜晚,寧次和天天找了個河邊搭起帳篷,天天早早就進了帳篷裡,寧次則靠在帳篷旁邊的一塊石頭上呆呆地看著天空。
帳篷的拉鍊突然被開啟,天天從帳篷裡探出一個頭來看著寧次。
“寧次,你在發什麼呆啊?睡覺了。”
寧次回過神來,看了一眼天天,搖搖頭,重新看向天空。
“我還不困,你先睡吧。”
“可是你不在我也睡不著啊,來嘛~~”
天天拉著長音,衝著寧次撒起嬌來,這一招天天幾乎屢試不爽,不過這一次寧次卻不為所動,沒有理會天天,天天眉頭微皺,從帳篷裡鑽出來,來到寧次身邊坐下。
“寧次,你有心事?”
寧次將天天摟住,輕笑著搖搖頭。
“也不算心事吧,只是有點想家了。”
“想家?想木葉?這可不像你啊。”
寧次苦笑一聲,搖搖頭,昂起頭眯著眼看著天空。
“不,我說的家不在木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