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悲鳴不屑道:“呵,不就是有個能瞬移的好法寶而已。”
兩宗的掌門在較勁,一旁的玄離長老沉默不語,不去摻和他們之間的競爭。
由於第三關要比四天,所有人可以隨時從鏡子裡看到比賽的景象,但大家肯定不會一整天都待在賽場上觀看,木極淵便主持道:“各位,第三關已經開始了,我安排好了觀察員對比賽進行全程關注,在比賽快接近尾聲時,也將會安排觀察員去山墾村那邊等候比賽的結果,大家這幾天可以自由活動,要是想看比賽,可以隨時來賽場上,這兩面鏡子會一直放在此處,時刻顯示比賽的進展。”
比賽的三支隊伍還在路途中,有的人不想觀看便離開了賽場,有的人對比賽感興趣便一直在關注,賽場上的人來來回回,頓時有些混亂了起來,好在賽場周圍安排了負責維護秩序的弟子,賽場至附近才漸漸有序了。
袁無垢開口道:“我此次出關本就不久,比賽暫時看到這裡,其他的事,極淵你安排好就行。”
“是。”木極淵恭敬道。
“走吧。”袁無垢向他身後的幾個弟子喚了一聲,便先行離去。
“恭送袁師伯。”連悲鳴、賀道一以及玄離長老異口同聲道。
木極淵也不會一直待在賽場上,於是客氣道:“連掌門、賀掌門、玄離長老,三位是繼續在此觀看比賽,還是與我一起去品茶聊天?”
賀道一盯著木極淵的眼神有些銳利,卻又露出笑意道:“木掌門肯定還有其他要事處理,我就不打擾木掌門了,這幾天我自己安排便可,就不用替我操心了。”
連悲鳴也同樣道:“我也不勞煩木掌門操心,不耽誤大家的時間。”
見這兩人都不想,木極淵卻道:“無妨,你們都是我宗尊貴的客人,哪有什麼操心不操心的,一起吧。”他又把玄離長老叫上了,“長老可否給個面子?”
玄離長老立馬道:“木掌門的邀請我當然要去,上次那盤棋局可還未結束哦。”
木極淵笑道:“不遠之前與我下了幾次棋,他的棋藝高超,我輸了幾局,輸得心服口服啊。”
玄離長老接話道:“此言差矣,木掌門你的棋藝才是真的厲害,不遠他哪裡是你的對手。”
賀道一插話道:“誰都知道,木掌門最愛下棋和釀酒,這哪樣不是天下一絕啊。”
連悲鳴笑道:“木掌門也是和袁師伯學的,有其師必有其徒弟,師父厲害,木掌門更是非凡。”
得到一番讚揚,木極淵謙虛道:“你們都過獎了,這兩樣也只是個興趣愛好罷了。”於是他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與連悲鳴、賀道一以及玄離長老一起離去了。
而先行離開的袁無垢把其他的弟子叫退了,只留下了姜遇機,隨後道:“他們在哪兒?”
姜遇機恭敬道:“師祖,他們在單獨的一間客院裡。”
“那便去客院吧。”袁無垢不打算把人叫去議事大堂,而是自己過去了。
晚阿無在屋裡正等著袁無垢的召見,她從遠處傳來的聲音可以得知,第三關已經開始,這就說明應思期他們出發去別的地方比賽了,只可惜她不能去賽場上觀看,不知道應思期會去哪裡比賽,要去尋找什麼東西,她想知道,就只能等見到姜遇機時,才能問問比賽的情況。
“那得有好幾天都見不著他了吧。”晚阿無有些不捨,應思期要離開幾天,她感到有些不適應,原本天天都在一起,天天都能見到,已經習慣了,然而應思期一走,她的心裡好像缺少了什麼似的,整個人都提不起勁。
她鬱悶的嘆了口氣:“唉,好想和他一起去啊。”想歸想,她還是得繼續待在這裡,況且她不是四大宗門的人,跟在應思期的身邊名不正言不順,而且她還要等著袁無垢的召見呢,於是乎,她平生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心彷彿被人帶走了似的,都不在自己的身上了,腦海中就剩下應思期這個人。
倒也奇怪,才一個早晨,連一天都未過,她卻覺得時間難捱,哀嘆了一聲:“好不自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