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姣絮本以為在沈微生的身體裡,就能為所欲為,但結果卻很慘敗。
咬了咬牙,她不想就這麼受制於沈微生,這才捲了兩三個髮絲,狠狠一拉,徑直將頭髮連根拔起,疼得她渾身哆嗦。
梁姣絮忍著痛,學著沈微生模樣,陰險狠毒的咧嘴一笑:“你信不信我讓你禿頂。”
狠話放到如此境地,兩人都沉默了下來,盯著對方半晌,到最後梁姣絮的眼睛都瞪酸了,垂下眸子開始鬱悶起來。
沈微生自己都忍不住笑了,沒想到跟梁姣絮拌嘴還挺有意思的。
“繼續?”沈微生寵溺的把身子湊了過去。
“做甚?”和他繼續對罵?那是幼稚鬼才能做出來的事情吧。
梁姣絮偏過頭去,卻被沈微生一吻封緘。
沈微生解釋,這是夢裡他一直想做的事情。
“不行,你的傷口還沒癒合。”梁姣絮含糊不清的說著。
沈微生卻笑了:“知道,不過是想教訓教訓某些囂張的小東西。”
梁姣絮躺了下來,哀怨的抽離沈微生的吻。
靠,事情不該發展成現在這樣啊,她梁姣絮憑什麼受這委屈?明明該有主動權的是自己吧。
沈微生眉目間滿是無奈,但他強硬的湊過來,不容抗拒的固定著梁姣絮的手腕。
梁姣絮抬眸,氣質清冷,寒著嗓子,頭一別,說了句:“行,你是祖宗,我惹不起。”
無論是女人還是男人都惹不起,好了吧。
沈微生滿意的笑了笑,抬手為梁姣絮捏了捏被角,趁機又偷偷地親了一下,這才道:“還是聽你的吧,對著這副身軀,我實在下不去手。”
不過是一瞬間,玻璃摔碎的聲音使讓兩人齊刷刷的回頭看去。
進來送湯的笙兒也是嚇得夠嗆,百思不得其解的看著眼前的一幕,止不住的用手揉眼睛。
沒想到幻覺並沒有消失,反而愈發的清晰。
只見梁小娘衣衫不整的扣住了家主的手腕,兩人像是花捲一樣纏繞在一起。
而家主還呼吸微喘,如同困獸,似是竭力壓制。
笙兒點了點頭,忽然想起許奶孃跟自己講的事情,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圓.房?
那自己進來不太合適吧?
咬了咬手指,笙兒垂下頭,心裡叫著苦。
而屋裡卻靜的出奇,是透著尷尬的那種。
就在這種壓抑的氣氛下,沈微生這才坐了起來。
上下打量著笙兒,沈微生寒芒四射。
笙兒被嚇著了,只是蹲在地上止不住的收拾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