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鸞吐了那麼多血!梁姣絮憑什麼你一句話就能雲淡風輕的揭過?”沈微生偏過頭,眼底帶著無盡的冷意,這才擺了擺手:“你們都出去!”
主殿的氣氛一度冰冷,有種無形的枷鎖,讓人逃離。
吱吱——
刺耳難耐的關門聲傳入梁姣絮的耳朵裡,她更是緩慢地爬了起來看著沈微生。
“脫衣服。”沈微生平靜地命令著。
梁姣絮看著沈微生那冰冷地黑影,沉重的氣壓罩在他的身上,幾乎是恐懼的根源。
她該謝謝他支走了別人!沒能像以前一般讓她當眾受盡苦楚。
衣服一件件地落地,朦朧的視野中,梁姣絮臉色早就已經蒼白一片,徐徐地說:“贓物是什麼?本就是你強加在我身上的罪責,如今你也羞辱到我了!可以滾了吧!”
梁姣絮沒注意到沈微生正在看著自己手裡的橢圓形瓶子。
接著沈微生一把奪過來,氣的更是說不出話來:“這是什麼?”
還說沒害阿鸞!沈微生真的只差一點,就信了這個女人的鬼話。
“我問你呢?為什麼不說話!”沈微生萃了冰的雙眸中帶著冰雪般的沁涼,一步步向梁姣絮走過去。
梁姣絮該怎麼和沈微生說,說這是自己被他打的半死,整夜整夜睡不著覺,最終沒辦法的舉動呢?
只能吃安定入眠!
誰都不可能相信吧?
梁姣絮沒再說一句話。
“笙兒!”沈微生握著那個橢圓形的瓶子,眸光斜看著梁姣絮,咬牙切齒的說:“既然你不承認,那就叫別人來說!”
梁姣絮一直看著沈微生的背影,難道自己害怕發生的事情終究是發生了嗎?
顧鸞凝她真的青黴素過敏了嗎?
想著這些的時候,笙兒已經趕來。
沈微生讓她認手中橢圓形的瓶子。
笙兒只是實話實說:“我曾經在梁小娘的床頭看見過這個藥瓶…”
“但這會不會是家主誤會什麼呢?”笙兒磕磕絆絆的說著。
還沒說完,沈微生就用那雙充滿猩紅的眸子盯著笙兒,幽幽的說了一句:“滾!”
笙兒不敢停留,這才跑了出去。
梁姣絮知道沈微生心中的想法,可心中已經如一潭死水,她冷靜地開口:“我想自證清白。”
“你認為我會在相信你嗎?”沈微生一把將安定摔在梁姣絮的臉上。
梁姣絮忍著痛撿了起來摸出裡面的一片藥放在嘴裡吞了下去:“我吃了!”
是啊,沈微生親眼看著她吃下去了,如果有毒,她也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