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全抬頭看著喜鵲,他一身新衣,喜滋滋笑不停。
車騎看看魏全新衣,再看看自己一身穿舊了的粗布短打,不解道:“魏師兄,今日要比武,難免磕磕碰碰,這新衣服——”
他想勸魏全換一身,這魏師兄也不富裕,有一身新衣服不容易,可別這麼糟踐。
但是——
“別管他!”
“他就是騷包!”
金玉堂攥著一杆紅纓槍,瞥一眼魏全,忍不住笑:“這一身行頭,知道的,是去比武,不知道的,只以為是相看呢!”
“嘁!”
魏全心情好,一概不理。
今日。
鐵線武館閉館,一行人以閻闖為首,領著門下俞錦鵬、金玉堂、魏全三名弟子,還有一個主動湊過來的車騎,一行五人,出發趕往比武大會的場地。
至於程風笑,他昨晚就走,去了‘廣陵十虎’之一‘秘宗拳’羅良的家中,他們二人是多年故友,交情甚至勝過那位已故宋總鏢頭,而且程、羅二人的妻子還沾親帶故,就更親近。
程風笑要從羅家出發,跟羅良一同去觀武。
“今日師父也會去看,都別掉鏈子。”
“特別是你!”
“別看!就是你!魏全!你那張嘴給我關嚴實了,別胡咧咧,今天滿城的人都去看熱鬧,第一天人最多,要是丟臉,可就丟大發了!”
閻闖訓了兩句魏全,將他氣焰打下去一點。
這之後。
一行人龍行虎步,大步直奔城南。
……
“哇!”
“好多人啊!”
剛到比武大會場地,魏全就忍不住叫出聲來。
就連車騎、金玉堂跟俞錦鵬也都忍不住震驚。
今年的比武大會,好像的確比往年的更熱鬧。
“朝廷布武十年。”
“廣陵開府八年。”
“郡中百姓,到如今,不說家家戶戶都有子弟習武,至少親朋好友中總歸不缺習武的。”
“習武的一年比一年多。”
“觀眾當然也一年比一年多。”
閻闖也看到前頭,偌大的比武大會場地,此時摩肩接踵,一層又一層,被圍的水洩不通。
但是。
在他到來時,有人瞧見,激動疾呼——
“是‘後十虎’之首‘玉面虎’來了!”
“‘虎鶴雙形’閻師傅!”
“閻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