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客氣了,在下不能收,不能收。”劉哲臨走的時候,劉巖可是千叮嚀萬囑咐,什麼錢能動,什麼錢不能動。
雖然這賠禮的錢可以收,但是,朝廷官員,私自手下一個王爺的錢財,就是給自己留下話柄,這種事,即便劉哲是個草包,也是知曉的。
“王爺,年輕人嘛,氣盛,若不是我當時也和世子爭吵,就打不起來了,所以這事不能怪世子殿下,我也有責任,這賠禮就算了,還希望世子殿下不要介懷在下的冒犯之處。”劉哲的態度也放的很低。
發生了這種事,再留下吃飯就是一件很尷尬的事情,而且,劉哲的臉也實在不適合再見更多的人了,所以就起身告辭。
這次的事情很簡單,別說是派個人來,就是牽條狗,帶上陛下的旨意,也能夠辦成,所以劉巖才會費了很大的力氣給自己草包兒子某一個這樣的差事。
渝南王允諾的五十萬石糧草,三百萬兩白銀,會如實的送到軍些屯備的地方,而劉哲接下來的任務就是逐一清點,保證這些東西都能如數的入庫,然後再帶著相關官員的蓋印證明回去覆命就可以了。
後殿。
“父王,我是不是又闖禍了?”陳良靠著柱子,手裡拿著也一顆果子吃的滿嘴汁水,哪裡有一點闖禍的樣子。
“打的好,打的好啊。”渝南王說道。
渝南王陳宗,樣貌繼承了陳家人的優良基因,年輕是的陳宗可是迷倒萬千少女的存在,這人過中年,卻又像個教書先生一般溫文爾雅,所以朝廷對這位渝南王的口碑一直不錯。
而此刻的陳宗,卻沒有一點讀書人的儒雅,卻像一條毒蛇一般,眼神陰翳。
“那小子不會回去告我的狀吧。”陳良問道。
“告狀更好,我就怕他不告狀。”陳宗說道。
“為什麼?你就那麼想把我送進京都?”陳良吃完了果子,隨意把手在錦袍上擦了擦。
“送進定都是為了保護你,要不然,這些年我會縱容你在這益州當一個紈絝?”陳宗悠悠的說道。
“值得麼?”陳良難得的一臉正色。
“沒什麼值不值的。”陳宗留下了一句話就走出房門。
房間裡,只剩下陳良一個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渝南王陳宗的效率很高,當天就開始調集糧食和現銀,一個下午的時間,就把所有的東西調集完畢,天黑的時候,劉哲已經清點完所有的物資,並且和有關官員交接了文書檔案,以這個速度,他明天就可以回京覆命了。
天黑的時候,陳曦和楊逍也再次進入了川都城,回到了客棧。
按照之前約好的時間,明天陳陽就差不多可以到達川都城了,兩個人要去迎接一下,並且和陳陽一起在這邊找幾個店鋪,開設火鍋分店。
第二天,陳曦收拾妥當,吃完了早餐,就跟著楊逍來到城門處,等待陳陽的到來。
兩人在城門處等待了不長時間,就看到遠處,一支商隊緩緩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