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準備上街的陳曦和楊逍兩個人相視一眼,然後掉頭回了客棧。
陳曦的房間裡,兩個人把腦袋湊在一起嘀咕。
“不會這麼巧吧,咱倆昨天踹的那個醉漢是世子?渝南王的兒子?”陳曦不可置信的說道。
“不知道啊,當時也沒看多大歲數啊,而且一個世子,怎麼能沒有家僕跟著呢,應該不是。”楊逍也不太確定的說到。
“但是不是說打人的傢伙叫趙哲麼,而且還有個女的同夥……”陳曦看著楊逍眨了眨眼睛。
“咱倆……是不是闖禍了?”楊逍有點牙疼的說到。
“好像是吧。”陳曦也覺得有點牙疼了。
“不過沒事,他沒見過我,而且當時黑燈瞎火的,估計也看不清楚你什麼樣,再說了,他找的是劉哲,跟咱倆有什麼關係,不用管他,咱來還是逛街去吧。”陳曦說道。
“這樣是不是有點囂張了?”楊逍還是有點覺得不妥。
“哎呀,沒事,你越小心翼翼的不是越惹人懷疑麼,你就記住了,跟咱倆沒關係。”陳曦囑咐楊逍。
“行吧,就算暴露了問題也不大,最多給人家賠禮道歉唄,讓你弄得咱倆好像殺人潛逃一樣。”楊逍笑著說道。
“你不懂,這多刺激啊。”陳曦也笑道。
然後兩個人換了衣服,這才繼續上街溜達去了。
渝南王是皇族貴戚,姓陳。按照輩分來講,算是陳皇的哥哥。
這渝南王很是本分的一個人,而且,這益州能如此富庶,和渝南王的努力脫不開關係,正是因為渝南王經營了幾十年, 才有了這樣的一番景象。
只不過,他那兒子陳良,是個十足的紈絝,平日裡就知道飲酒作樂,領著一幫家奴到處耀武揚威。
雖然名聲不好,但是卻也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強搶民女,奪人財務的事情倒是沒怎麼幹過,不過,走到大街上口頭上調戲個姑娘什麼的就是經常事了。
這些事情陳曦和楊逍可是並不瞭解,當時就以為是個喝多的醉漢耍流氓,結果讓兩個更流氓的傢伙好一頓揍。
京都,趙府。
戶部尚書劉巖坐在書房裡,看著對面自己的兒子。
“這次益州錢糧徵收,是我好不容易才為你爭取來的機會,你千萬別給我搞砸了,要記住,稅收的銀子,一文錢也不能出錯。”劉巖萬分嚴肅的說道。
“父親放心,國庫的銀子我當然不會去碰。”劉哲恭敬的說道。
“你知道就好,爹作為戶部尚書,長官天下錢財,這個位置能做這麼久,就是因為知道哪些銀子能碰,哪些銀子不能碰。”劉巖說道。
“父親,孩兒定然不讓父親失望。”劉哲雄心萬丈。
自己的父親好不容易給自己爭取來的機會,這可是自己進入官場的重要一戰,萬萬不能出錯。
“我已經備下了厚禮,你到益州以後,先去川都城拜會渝南王。那渝南王為人謙和,只要你態度恭敬,就不會有問題。”劉巖囑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