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顧長天還蹲下來扶著果果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等下少吃點,你都肥了好多了,一定要控制住好嗎?”
果果臉色一僵,不知所措。
救助的看向了小丫頭。
兩人的默契可不一般。
小丫頭瞬間明白了果果的意思,直接捂著耳朵搖起頭來。
要知道如果果果不能吃的話,為了限制果果一定不會讓果果看她吃的。
那如何不讓果果看她吃?
答案很明顯,就是她也不能吃。
所以,無論是為了和果果的塑膠閨……咳咳,和果果的姐妹情,還是為了自己能吃東西,都一定要給果果出謀劃策。
唇亡齒寒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她可是社會主義的**人。
顧長天:這詞語是用在這些地方的?
小丫頭:不能用嗎?
果果一看小丫頭的動作,立馬就領會了意思。
有模有樣的學了起來。
捂著耳朵,搖起了頭。
一副不聽不聽,王八唸經的模樣。
顧長天沒好氣的瞪小丫頭一眼。
顧長天可是看見了小丫頭在給果果出謀劃策。
於是,回民街上出現了兩個吃的滿嘴是油的小傢伙。
果果在悅裡悅氣的路上漸行漸遠。
顧長天是看在眼裡,痛在心裡啊。
顧長天是那一個痛心疾首啊。
顧長天感覺是時候和小傢伙分道揚鑣了。
畢竟大家已經不能相容了,是時候分離了。
“哥哥,我想吃這個。”果果喊道。
顧長天一聽,“好咧。就來。”
說罷,顧長天屁顛屁顛的就跑了過去。
小丫頭:……說好的不能相容呢?說好的分道揚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