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
別對自己以外的人抱有期待。
這並非出於懷疑、嘲諷、藐視或者不信任,只是因為在他人做到之前,透過自己的力量解決問題才可以帶來真正的變化,畢竟很多時候都需要單獨戰鬥,沒有他人能夠依靠。
顧武認為這句話是十分正確,但也只是接受其中的一部分罷了。
‘很多時候都是獨自戰鬥’,因此要明白與他人的合作只是暫時性的,不過即便是這樣,顧武也會去謀求一部分便利。
他持有的技能已經足夠強大,可這樣的強大並不代表能夠跨越所有的困難,為此從他人那裡獲取幫助也未嘗不可。
投身於黑夜當中,在熟悉的密林前進,不斷衝向戰場的顧武此時就找了一名助手,一位來自於中世紀、學習過許多現代知識的女騎士·蘭斯洛特。
與曾經有名的騎士‘蘭斯洛特’當做外號的這名穿越者也很有實力,但是顧武真正看重的是她掌握的情報。
不斷拉近距離的當下,推算出敵人位置的顧武一邊觀察周邊區域的情況一邊詢問側面的身著盔甲的女騎士。
“蘭斯洛特小姐,你此前和他們訓練的時候看到了不少穿越者使用能力,除去獸化、魔法等常見的力量,還有什麼值得注意的特殊技能嗎?”
顧武透過前面幾次和敵對穿越者的戰鬥調查了許多的情報,可是跟蘭斯洛特比起來還差得遠。
也許顧武有防禦針對性技能的手段、避開大面積削弱的障壁,但敵人萬一突然使用某種殺手鐧就麻煩了,很可能帶來威脅。
蘭斯洛特的確不知道所有的技能,可根據他們的能力型別、表現方式做出推算還是沒問題的,至少也算一種‘預先準備’了。
“在我個人看來,那群穿越者裡面的魔法師屬於核心部分,因為他們既可以攻擊也可以防守,還有大面積的削弱術式來進行干擾,所以屬於重點排除物件;可在那之前,還有一批人應當注意,特別是跟那名牛仔類似的傢伙……”
顧武回想起此前的戰鬥,他複製而來的喰種之力在詭異術式的干擾下,用於戰鬥的鱗赫直接崩壞,甚至本人都受到了影響,實在是詭異。
實際上來說,顧武也沒有小看他們,只是沒想到那些傢伙會忽然動用破除自己部分力量的術式而已。
在魔法方面,顧武同樣擁有攻擊力很強的法陣,可是他很清楚,敵對的穿越者陣營裡面懂得應對術式的魔法師很多,哪怕自己的術式威力很強也大機率被影響、制約、干擾。
總之不管怎麼說,那些穿越者跟顧武的身份一樣,而且都持有某種金手指,否則他們也不會走到這一步。
“進行各種力量說明之前……我個人認為那名牛仔和那名戴著眼鏡的魔法師都沒有死掉,他們肯定存活了下來,我有這樣的預感。”
“可能性也是有的,雖說我連同空間也一併破壞了,但仍舊有機率在那種爆炸當中逃走,畢竟那些傢伙一般都會準備後手吧。”
顧武同樣也是如此。
可以戰勝敵人,也要做好撤退的準備,反之亦然。
“要說值得注意的人,牛仔以及那名戴著眼鏡的魔法師都是應當注意的物件,除此之外……在我與他們的訓練當中,看到了一名無法攻擊,但卻可以吸收所有傷害的穿越者,至於吸收傷害的極限不得而知;其次是一名獸化能力者,力量看起來十分普通,但那名穿越者在獸化之後,似乎可以短暫的預知未來,不過無法使用太多次,有著嚴格的限制。”
“想來也是,強大的力量總是伴隨著副作用啊。”
若是世界沒有約束的話,這個世界可就完蛋了,所有的事物都會不斷的膨脹,直到一切崩壞為止。
“還有其他什麼能力者嗎?”
“我想想……由於現場的混亂和正面的訓練戰,很難全部的清晰記住……”
“沒必要著急,反正你也提出了兩個重要的情報,總比沒有的好。”
一比零大,這就足夠了。
“還有一名穿越者,那傢伙據說持有‘腐蝕一切’的能力,從而導致跟他進行訓練戰的穿越者差點被殺掉。”
“哦哦,聽起來都很棘手。”
不過那位吸收所有傷害的穿越者應該問題不大,畢竟一旦發生了衝突,只要與其錯開優先幹掉其他人就行了。
後面的獸化能力者倒是有些讓人在意。
“預知未來的力量,去找你的時候沒有碰到呢。”
“畢竟預知未來的力量必須在獸化的狀態下,而且還要有準備,不是輕易可以使用出來的能力。”
“這個你倒是很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