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掛在蒼白的天空,傲風宗內瀰漫著一股悲涼的氣氛,高大的柱子上,白色的絲綢輕輕的飄揚著。
瑜鳳已經安然的將風輕落帶回宗門,追著他的那群魔宗的人,也被傲風抓了起來,殺的殺,關押拷問的拉去廣漠殿。
傲風宗人聞副宗主身亡,皆是一片悲傷流淚,風輕落在傲風宗為人謙和溫良,沒有架子脾氣,眾人對他印象還是很好的,他這麼一死,也沒有人管瑜鳳總司了。
雖然二人關係在外看起來不是很好,說瑜鳳身在福中不知福,但是副宗主的話,瑜鳳還是會辦的。
聽說瑜鳳回來的時候滿身都是淤泥,很髒很髒,他堅持的將風輕落送回他殿中,不讓任何人假手,眾人心中感慨,沒有想到平時眼中容不得一粒髒東西,對風輕落沒有好臉色好話的傲風總司,有這樣的一面,眾人心中多了一絲的同情,覺得他沒那麼可怕獨特。
他回來的第二天,傲風宗主也回來了,第三天傲風宗舉行了安葬的儀式。
現在的局勢,是魔宗已經佔領了天楚皇室,控制著皇帝,把持著超綱,傲風的處境很是危險。
傲風宗主說的,已經掌握可以揭穿希羅魔族身份的東西,其實是騙魔宗之主的,他現在手中的情報還很少,證據支離破碎,一點也不確鑿,希羅佔據了天楚,一定會編出一番言論,這個言論肯定有著對傲風不利的存在。
所以這段時間他要好好的整理自己的思緒。
傲風墓地,瑜鳳在一座墳前安靜的站著,眼神落在風輕落的墓碑上。
風逸雲穿著一身素服,站在他的身旁道:“傲風在在處於非常時期,我想要你兼任你父親的職位。”
“大伯放心,我會盡力而為。”
“愛洗澡的嗜好治好了嗎?”風逸雲的意思是,那一段過往隨著你父親的離世放下了嗎,他為人處世的傲慢態度,改變了嗎。
“還沒有。”瑜鳳淡淡道。
“那我幫你一把如何?”風逸雲問道。
“若是我承受不住呢。”瑜鳳聲音淡淡,神色略微嚴肅。
“那你就對不起你的父親,更是不如樸瑾風。”
“……”瑜鳳微微側身,低垂著眼簾,像是在沉思。
“我在你的眼中看見了遲疑,害怕,這很好,比你情我願更加有效果’風逸雲臉色一變,神色陰沉,聲音冷冷,瑜鳳不由抬起頭朝著他看去。
“你已經失去了父親,而我也不是你依賴的物件,我是否帶著一張面具,給你編織異常美麗的夢呢,你想要知道自己的父親是怎麼樣的死的嗎。”
瑜鳳的腳向後退了一步。
“為什麼你不救他?”風逸雲逼近了一步。
“我?”瑜鳳後退了一步。
“因為你比他更加的無能,更加的懦弱。”
“那時我是弱勢者,我怎麼樣有力量去救他。”
“對呀,這是很好的理由藉口,現在你唯一保護 傘死去了,我可以毫無顧忌了。”
“你想要做什麼?”
“我會將你調教的很好,送給魔宗之主,換來兩方勢力友好,上一次見面,魔宗之主就已經對你有所意思,那時我顧忌風輕落,現在……”風逸雲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殘忍的冷笑,眼神毫不遮掩盯著他的身體。
瑜鳳全身一陣惡寒,好像被他看光了一般。
“你已經開始了嗎?”他沒有底氣的問他。
“好侄子,所謂的幫助,你要靠著你美妙的身體來爭取。”風逸雲朝著他靠近,在他的耳邊輕聲道。
“你和他是同一類的人。”瑜鳳看著他的神色,手不由微微顫抖,心中羞憤,風逸雲的眼神是那麼的赤裸,好像是猛獸看著自己的獵物,這種眼神這種感覺,都將他置身於當年的噩夢中。
他景仰的大伯,竟然和那些人一樣,想要侵犯他的身體,他體內運轉元力,運了又收,收了又運,他知道自己打不過他,在他面前,好像又回到了當年弱小的自己。
“你這麼多年沒有被爽過了,讓你先回憶一下吧。”他說著,瑜鳳渾身一怔,風逸雲出手就封住了他的力穴,抓著他後脖上的衣裳,冰冷的手蹭著他的後脖子,他渾身打著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