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神英雄廟的附近,泰皇與神秘人的戰鬥還沒有結束,正戰的如火如荼。
神秘人依舊纏著他,讓泰皇不好施展,泰皇皺著眉頭,臉色鐵青,心中一陣的窩火,不由暗罵這人有完沒完,不累嗎,等到他氣力耗盡,他非要揍死他不可。
神秘人依舊身輕如燕,來去飛快,氣息平靜,似乎只是為了拖而拖。
泰皇揮動著手中的劍,使勁的朝著他的翅膀上砍去,不知道他的翅膀是什麼材質的,不僅硬還很滑,劍砍在上面,神秘人一動,他的劍就與他翅膀擦肩而過。
“你到底打不打,跟硬泥鰍似的。”泰皇怒道。
“泰皇息怒,我覺得可以不打了,因為你已經追不上他們了。”神秘人緩緩的落了下來,腳尖輕盈的點在地上,背後的翅膀也有所收斂。
泰皇緊緊的握著手中的劍,青筋暴起,身上壓抑已久的怒元,一下子爆發,朝著他迅猛的發出一道很強悍的劍氣,神秘人沒有料想到,泰皇會突然攻擊,不及躲閃,被劍氣打中了身體,頭上所帶的斗笠,一下子被震的飛了起來。
神秘人露出了自己的容貌,那容貌實在是太美了,泰皇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完美漂亮的容貌,簡直比天上下凡的仙女好看,他握著手中的劍,支支吾吾道:“你,你是女人。”
神秘人朝著他淡笑了一下,頓時萬物失色,獨美人一笑,他微微頷首,將斗笠又重新帶回頭上,將自己的容貌遮掩住了,道:“多謝泰皇手下留情。”
“我沒有,我不打女人……”泰皇握劍的手有些不穩了,他努力的控制著,對著他正色道,
“泰皇果真有風度,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神秘女子道。
“你跟他們什麼關係,為什麼要阻止我。”泰皇問道。
“泰皇,後會有期。”神秘女子並未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向後退了退,背後張開羽翼,慢慢的飛了起來,他抖動著翅膀,翅膀慢慢的收了回去,而她的人也消失不見了。
泰皇朝著空中看去,一片潔白的羽毛,飄然而落,泰皇伸出自己的手,將它接住了,羽毛很是柔軟,摸起來很是舒服,跟戰鬥時候的羽毛,簡直是天壤之別。
他的耳邊傳來一陣響動,泰皇將羽毛握在了自己的手心中,轉身朝著來人看去,來人是飛羽隊的情報傳遞員。
“稟告泰王,沉影將軍受傷沉重,傲風宗主揹著風皇連滅十三支隊伍,已經過了大楚所管轄的範圍,靠近葬花海。”
“派人在外圍埋伏,他一離開葬花海的地盤,就發訊號彈通知眾軍將領。”泰皇想了想說道。
那人回是,泰皇又問:“樸長英情況如何?”
“小王爺情況不明,處於昏迷。”那人回道。
“方圓十里,設為禁區,不許任何人走過。”他轉身看了看遠處的風神廟,命令道。
那人回是,朝著他行了想禮,然後轉身離開了。
同一時間,風無情與沉影的戰鬥,已經進入了白熱化。
整個洞中,都瀰漫著殺氣與血氣,兩氣之間交織成另外一種詭譎的領域。
沉影雖處於下風,但是他的殺氣與他一般桀驁不馴,血氣越來越凝重,將整個洞中都染成了紅色,突然沉影的臉色變了變,風無情的血氣在吞噬吸收著自己的殺氣。
他手中緊緊的握著泰守,踏著地上的紅色霧氣,朝著風無情攻擊。
風無情張開自己手,手中飛出無數碎紅寶石,形成一個屏障,沉影的劍劈在上面,碎紅寶石上下起伏中,如同水一般,劍穿不透也砍不破。
風無情伸出一根手指,一地橢圓滾滾的血珠,出現在他的手指上,他將手指翻了下去,頓時,如同一滴水滴入汪洋大海,泛起波濤洶湧,沉影的周圍詐起一層紅色的潮水,自下往上,一直到沉影的頭。
沉影一時間感覺自己被關在水中,難以動彈,難以呼吸,一股血腥的味道籠罩自己的全身。
“十……”他一張嘴,一動功,這奇怪的液體就會朝著自己的嘴中鑽,像是喝了一口帶刺的空氣,又像是,喝了摻了血的涼水。
他咬著牙,不斷的掙扎著,手緊緊的握著劍,想要揮灑出一條路來。
突然他動得了了,猛然揮劍破奇怪東西,紅水碎裂成一塊一塊小小的不規則的寶石,停在沉影的身邊,沉影一陣缺氧,劍抵著地面,讓自己不倒下去。
“都說了,你不是本尊的對手,特別是在我流血的狀態下。”他居高臨下笑道。
“哼。”沉影別過臉去不理會他,他還沒有恢復全力時期,等他恢復了,再來殺他。
“你為什麼要跟我們。”沉影舒緩過了,手中依舊緊握著泰守劍,身上殺氣不散。
“巧合,順路。”他撤了沉影身旁的碎紅寶石,有些無聊道。
“呵,說謊。”沉影冷冷不屑。
風無情挑了挑眉頭,從空中緩緩的降落在了地上,手指著被沉影打碎的椅子,椅子的斷邊散發著紅光,自動的拼接回去,恢復了原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