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輕落從傲風宗主的房間內找到了寒洞鎖鏈的鑰匙,開啟了樸瑾風的束縛,樸瑾風覺得自己身上的力都已經回來了,問風情落要了一個地址,匆匆的告別他,就出去了。
樸王爺樸靖德跟蹤著樸長英,終於找了風神英雄廟的存在,等到樸長英離開之後,他才從暗處走出來,他打量了一下四周無人,才謹慎的推開門,朝著廟中走去。
神像莊嚴肅穆,樸王爺眼中怨恨的看著他,這雕像的感覺跟傲風宗主一樣的討厭,不由怒運內力,想要朝著雕像打去,他的身後傳來一個讓他熟悉的聲音。
“住手。”他背後的人冷冷的呵斥道。
他脩然轉過身去,竟然是樸長英,手中還握著一把未出鞘的劍,他有些緊張的喊道:“長英。”
樸長英拔開手中的劍,朝著他的臉發出一道劍氣,樸靖德的臉立即破碎脫落,露出了另外一張臉。
“長英,你聽我解釋,我真的是你的父親,這一切都是傲風宗主的陰謀,我們可以驗血驗骨啊。”樸靖德疾聲道。
“住口,受死吧。”樸長英眼神冷冷,握緊手中的劍,朝著樸王爺衝去。
樸靖德一時不查,瞳孔放大,身體一側,劍凌厲的劃過他的肩膀,流淌出鮮血來。
“樸長英,你不能殺我,那是弒父啊。”樸靖德勸說道,心中不斷的罵著傲風宗主的狠毒,竟然要兒子殺老子。
樸長英才不聽他的說辭,只揮劍朝著他攻擊,樸靖德為自衛,為了不讓樸長英犯下大逆不道的罪,不由反擊。
隨手拿起一根長棍子,迎著樸長英的劍而去,樸長英揮舞利劍,將長棍削成了數半,直攻擊樸靖德的命門。
“長英”他喊出了聲音,突然身體沉重,像是黏在了一起,難以動彈。
而樸長英的劍就指著他的腦門停了下來,眼中徹底失去神采,顯得有些木訥冷酷,將劍收了回來。
在一座龍頭形狀的山頭上,傲風宗主凜然而立,一隻手上託,一隻手豎立有些隨意的傾斜,眼神冷寒,口中微微啟合,念著咒語。
風神英雄廟中,雕像的眼睛竟然閃了一下白光,發出人聲,那是傲風宗主的聲音。
“樸靖德,我要你嘗受人間至痛,讓你的親生兒子,將你折磨致死。”
“傲風宗主,你這個瘋子,變態。”聞言,樸靖德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手,大聲的咒罵著。
“先將你千刀凌遲斷裂筋脈,再傷你腦識廢你內元,最後讓你碎心而亡。”傲風宗主彷彿聽不見他的罵聲,只透過雕像,傳著話。
樸靖德的骨頭又癢又麻又痛,身體裡好像有類似絲線的東西在蠕動著,他想到了,那應該斑絕發射在自己的身體裡的絲線,傲風宗主擁有控制他們的能力。
他身體顫抖著掙扎著,始終難以運力動彈,難道他真的要站在這裡,讓自己的兒子將自己千刀萬剮嗎。
“長英,你不能這麼做呀!”
“他不這麼做,就會死。”雕像上補來了一句。
樸靖德心中顫抖,頭皮發麻,就在此時樸瑾風闖了進來,看著手中緊緊握著劍,眼神冰冷無神的樸長英,他不由輕聲的呼喚出了聲音:“長英。”
樸長英將劍尖的頭舉向樸靖德,樸瑾風順著他視線看去,看見了受傷的樸靖德,臉色一變道:“他是你的父親,你要做什麼。”
“少假惺惺了,你爹要我們父子相殘,要子弒父。”樸靖德咬牙切齒道。
記住眼前之人的容貌,將他千刀凌遲斷裂筋脈,再傷他腦識廢他內元,最後讓他碎心而亡。雕像再一次傳來聲音,樸長英眼中閃過一道紅光,如同接到命令的機器一般,握著手中的劍開始蓄力。
“長英,你不能犯下如此大錯啊。”樸瑾風聲音急切道。
“他不殺了我,他就會死,我們父子今天必死一人,你要真心救我們,就去殺了傲風宗主。”樸靖德冷聲道。
樸長英劍一旋,就朝著樸靖德衝去,樸瑾風眼神一凜,擋在他身前,揮袖為劍,將樸長英打退到一邊。
“父親的錯,就讓來受過吧,反正意義就那樣了。”樸瑾風手中運力,將樸靖的身上的絲線吸收了自己的身體裡,然後點了他的穴道,將他推到了一邊,將他的氣息遮蔽,讓他的臉變得模糊。
他運力在自己的臉上,臉上的肌肉開始改變,形成一個樸靖德的模糊影像,樸長英的眼睛鼻子受到影響,瞬間將劍鋒對著樸瑾風。
“你瘋了嗎?”樸靖德不可置信的看著樸瑾風,他知道自己接下來要面對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