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合宮中,雲恩從遮天殿重傷而來,希望保住雲中翼王室的血脈,誰料黑羽進攻速度之快,已經攻入雲合殿,雲仲辭被四大先鋒困住,雲恩直接對上黑羽的主要領軍葬天歌,葬天歌以雲恩之父的頭顱激怒雲恩先攻,讓雲恩更加的處於弱勢。
雲仲辭對四大先鋒,以守圍攻,四大先鋒皆是是高手,雲仲辭被困,難以騰手支援。
為了不受折翅之恥辱,告慰先祖之靈,雲恩自斷筋脈身骨。
四大先鋒罪、亡、皇、煞破雲仲辭所化的屏罩,身上受傷染血。
雲合宮中灰白雲亂竄,房子中的椅子裝飾東倒西歪的,房間在他們的對戰中,似是難以承受他們的力量,變得有些的晃動不穩。
雲恩一邊抵擋四大先鋒的攻勢,一邊注意著雲恩的情況,畢竟雲恩先前受了很重的傷,他微微的側目,看著倒在地上的雲恩多處流血,雲仲辭的眼神更冷更怒,力量了上升了一點點,他背上的大翅膀猛的一扇,頓時百道強橫的氣流,朝著四面八方猛衝而去,四大先鋒不由運功抵擋。
“雲仲辭要讓你們血嘗。”雲仲辭眉頭一皺,暴喝一聲,拳頭上凝聚強大力量,從天而降,直衝葬天歌而去,葬天歌見如此猛烈的攻擊,不宜硬碰硬,便向起步向後退去。
將背部暴露給敵人乃是大忌,跟何況還是四個人,四大先鋒盤旋在空中見狀,手中不由握緊兵器,手中凝聚氣力,集中攻擊他的背部。
他落在地上緩緩的蹲下,雙手抱起雲恩是屍體,似乎抱著一絲的希望,探查他還有氣息嗎,背上突來四道凌厲的攻擊,雲仲翼不想鬆手,這一年念想,讓他錯失躲閃與回攻的良機,硬生生的承受了,不由吐了一大口的血。
他身體踉蹌,口中的鮮血吐在了雲恩的身上,他微微頷首看著緊閉雙目的雲恩,將他放了下來,身上雲力大放,白色的羽毛開始綻開,強大的氣流竄在四周,珍珠長串猛烈晃動,雲湧翻騰,整個雲合宮為之一怔。
葬天歌不由後退了一步,心中想著雲仲辭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力量,難道他是雄雲戰珠的宿主。
雲仲辭的眼中紅光一閃,瞬間騰空而起,周身氣流強橫,讓人倍感壓迫,身上漸漸幻化鎧甲。
“戰!”雲仲辭身披玄鳥鎧甲,背後翅膀分化四翼,威武雄壯,氣勢凜人,有吞吐天地,征戰四野的氣魄,眼瞳白中帶紅,如狂血弒殺的戰士。
“戰化,雲中翼特有的戰鬥武器,果真是你,四翼戰神,王血燃命,王室最後的守護戰將。”葬天歌抬頭道。
戰化,四翼戰神,王血燃命,是王室的底牌,在王室子孫小的時候,選中一個人,放入雄雲戰珠,雄雲戰珠一旦入體,就會跟對方血脈相連,只要宿主不死,雄心戰珠就不會脫離身體,進入下一個人的身體裡。
雄雲戰珠的宿主是雲中翼王室暗中培養戰鬥的武器,若是王室有一天遇見難以抵抗的災難,此人便要站出來,以自己的血命為代價,戰化成殺戮的武器,保護王室。
“強弩之末,四大先鋒廢了他。”葬天歌向後退了退,命令四先鋒攻擊他。
四道蒙面身影,還在看著雲仲辭的變化,聽到命令,不由架起招式,對準雲仲辭。
“全部死來。”雲仲辭橫眉冷眼,俯瞰四方,兩隻手白光炸破,鐳射延長,幻化出雄羽雙劍,朝著一方便劈了去,那人骨刀還未提起,雙劍就順著他的肩膀劈去,雄羽雙劍厲害不必,只見一道白光劍影,四大先鋒罪就劈成了兩半,四肢與頭抽出兩下,便不在動了。
“罪。”剩下三人見狀,不由一嚇,黑色的蒙面袍子晃動,紛紛向後退去,似是凝神以觀,語氣中夾雜著怒氣。
“一起上。”雲仲辭身姿巍峨空中,目不轉睛,眼神睥睨,嘴角不屑,聲音雄厚暴戾,震懾四方。
攻擊雲仲辭的四大先鋒,如今只剩下三大先鋒,他們分散站立,站在三個方位,對經過戰化雲仲辭剛才的攻擊,還有一點心有餘悸,不敢冒然出手,怕自己變成下一個罪,他們在找尋著雲仲辭的破綻。
雲仲辭彷彿無所畏懼,不在乎早有準備的人,隨機朝著一個人攻擊而去,那個人就是亡,亡見他攻來,不在畏戰,而是迎雙劍而上,手中長刺迴旋,橫握長刺,抵擋雙劍,只覺眼前白光劍影砍在他的長刺上,手上不由被震的麻痛。
雲仲辭手中劍一轉,朝著亡捂住長刺的手削去,亡立即鬆手,手中長刺頓時失力,不由向下墜了墜,同一時間,皇與煞二人朝著雲仲辭攻擊,皇手中波浪毒音,朝著雲仲辭的耳朵而去,煞手中的飛鏢則是飛向雲仲辭的雙臂。
雲仲辭猛然抽離雙劍,亡如釋重負,雲仲辭雙劍一轉一揮,將數只飛鏢打落,翅膀煽動則是將毒音扇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