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真的是他的父親便不會傷害他,我會選大楚。”楚澤南的眼眸暗淡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的思考,孰輕孰重,他還是能夠拎的清楚的,陛卿的存在本身就是為了天楚的長久發展。
傲風宗主一邊嘴角微微上揚,冷冷的道了一聲“好極了。”
樸瑾風迎著冷風緩緩的下山去,臉上嘶拉嘶拉的疼,為了節省時間,樸瑾風讓龍輔揹著自己運著輕功走,很快他們就回到了皇宮。
無論是皇城還是皇宮都多了很多的人,戒備森嚴,龍輔用了令牌才暢通無阻。
來到正殿,赫然見到一人坐在正位上,竟是當今的泰王,見到樸瑾風與龍輔不由沉著眼眸道:“你們回來了?”
樸瑾風看著高位上的泰王,點了點頭,泰王又問了楚澤南的情況,樸瑾風如實的回答了他,只是眼神有些奇怪的盯著位置上的人。
“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幹什麼?我又不是趁機要謀反,我只是累了沒地方坐。”所以這麼多位置,他坐在了最高最大的位置上面。
“你是誰?”樸瑾風問出了心中的疑問,龍輔沒有戒備他,他的身份樸瑾風也猜到了一二。
“壽王府的傻兒子。”聽他嘀咕,樸瑾風不由疑惑的看著他,他道:“我是前泰皇。”
“久仰,瑾風見過泰皇殿下。”樸瑾風朝著他拱了拱手,客氣道。
“我真的沒有想過要謀反,我就是來看看。”他從椅子上站起來,有些氣急敗壞的強調道。
“你不是恨皇帝嗎?如此良機,不是天賜嗎。”
“你小子也如此說我,我是恨他,我知道他做的對,但是我不能接受。”泰皇咬著牙,帶著一絲的怒氣的嘲著樸瑾風,隨即話鋒一轉,道:“現在他被敵人抓去了,我怎麼能不聞不問他的生死,自家兄弟關起門來也只打的半死,那開了門了,自然是一致對外。況且著皇帝位置我也不喜歡做,我想通了,等楚澤南迴來,問他讓我做大將還算數不。”
樸瑾風不想說什麼,只想著對他豎起大拇指,多麼憨厚直爽的老實人呀。
“只是他講話陰陽怪氣的,聽的難受,不知道是生了什麼病,算了,暫且不想提這些。”
“那泰皇殿下想說些什麼?”樸瑾風問道。
“宮中別住了,你回壽王府吧!”泰王沉默了一下,臉色有絲絲的凝重說道。
樸瑾風眼中閃過一絲疑慮,不由沉思,心中生出一道異樣的感覺,問他為什麼。
不等泰皇回答他的問題,殿外便是一陣的嘈雜聲,泰皇的瞳孔放大了一些,隨即收回視線,輕輕嘆了一口氣,別過臉去,沉默不語。
大老遠的就聽見有人在大喊著“陛卿。”二字,樸瑾風不由走出門去看,只見若干大臣跪在他的腳下。
他不由好奇的問他們怎麼了,他們半晌沒有人出聲,最後一人低聲說道:“傲風可以放了皇帝,要有一位與皇上地位旗鼓相當的人,或關係良好,或在天楚有一定的影響力,作為人質到傲風宗,我們思前想後只有陛卿你了。”那裡是思前想後,也沒有這麼多的要求,只是送一個德高望重的天楚官員,作為人質,後邊只不過寫了列如陛卿等人。
“你們先起來。”樸瑾風說道,的確沒有誰比他更適合去傲風作為人質了,有傲風宗主在,他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但是傲風如此強大,何以需要人質作為籌碼。
“你先答應我們。”大臣們跪在地上不起來,平日裡,一個比一個的說皇上親近自己,看中自己,現在是沒一個人自告奮勇的,看著紙上有陛卿的字樣,全部來將樸瑾風往上推。
“救回皇上之後,皇上一定會想辦法救陛卿你的。”他們苦口婆心,唾沫飛濺的說著。
“陛卿,時間不等人呀!”又一人催促道。
“陛卿!”一人拉長的聲音喊道。
“……”
眾人七嘴八舌,樸瑾風不由轉身回去,任由著他們跪著。
“你是長英的弟弟,楚澤南是我的弟弟,我不強求,選擇權在你,只要你說不字,其他的人我替你擺平。”泰王看著他認真的說道。
“他若說不字,還有誰去。”樸瑾風嚴肅問道。
“如今的大楚,恐怕只有小王爺,樸陛卿,國師,景戎大將軍,我,夠那資格了,送別人去,就怕傲風藉口說我們心不誠,當面出爾反爾。”泰王臉色不善,看著樸瑾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