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花雨,一片花海,中間一片空地,隱約可見一名身材姣好的女人,躺在一個男人的身上,她只裹了一個胸,下身穿了一件略微透明的裙子,側著身體,交叉著大腿,露出雪藕一般的肌膚,他就是蛻變之後的花顏侯。
男人穿了一件紅色的薄衫,露出大片煞白的胸膛,有著一頭暗綠色的長髮,長相俊邪帶魅,眉間一點血紅志,正是風無情。
“情,我們一起退隱好不好。”花顏侯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胸膛,聲音柔媚。
“兩者沒有什麼區別。”風無情冷聲道。
“你為什麼總是跟著他們。”花顏侯問道。
風無情的眼神一冷,抓住她的手,將她壓在身下,血紅色的指甲低著她的下巴道:“你只需要跟在我的身邊,其他的事情與你無關,再問這類問題,我割了你的舌頭。”
“沒有舌頭,怎麼讓你舒服,我以後不問就是了。”花顏侯伸出自己的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嘴角魅笑。
風無情不由俯身,朝著她的嘴而去,花顏侯卻躲開了,風無情不由一怒,直接伸手將她的兩隻腿粗魯分開。
“這是春宮圖,你先學著,今天讓你體驗女上位如何?”花顏侯從自己的背下拿出一本泛黃的書來,擋在他的眼前,他停了一下,接過那本書,做起了身子,翻閱著這本書,裡面是各種各樣的愉悅姿勢,看的人心癢癢蘇蘇的。
他合上書,有些質疑的看著花顏侯,花顏侯直接坐在他的腿上,將他向後推,讓他躺著,然後開始親吻著他的額頭,再到嘴,最後到下身,他的小弟已經突起,花顏侯直接坐了上去,風無情已經無心看書,不由將書放在自己的臉龐,閉目養神的享受了起來。
這大概就是他們日常的生活,除了走路,他們差不多一休息,就會纏綿交流。
不是他不想讓花顏侯知道他跟著樸瑾風的原因,而是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不知道如何去說。
十八淵依舊籠罩在黑暗之中,斷奇蹟自從上次獲得特許之後,不止每次跟著蘇碧萌來,還自己來,深受十八淵之主的喜愛。
阿憶幾乎每一次來十八淵,都能看見斷奇蹟的身影,他獨自走過長長的洞道,來到寬闊的正殿,就聽見十八淵主在誇獎斷奇蹟武功進步的神速。
“義父。”阿憶頷首,恭敬的朝著他微微行禮。
“你不在天楚待著,怎麼來十八淵了?”斷奇蹟挑眉道。
斷奇蹟太沒上沒下,仗著十八淵主的寵愛,完全沒有將這個身份比護法還要高的阿憶少主放在眼裡,阿憶口頭不怪罪他,但是心裡十分的不爽快,積壓著一股鬱悶之氣。
“阿憶,凡事自己做主,不必問我。”十八淵主不以為然,淡淡道。
“師傅給你如此大的權利,你回來稟報是真的沒意義,還浪費時間。”斷奇蹟看著他道。
“我認為凡事都要讓義父知曉。”阿憶朝著十八淵之主,拱了拱手。
“我並不想知曉,我只要結果。”十八淵主冷冷道。
“是。”阿憶眼中一沉,輕輕的回了一個字,沉默了一會,他微微頷首再一次拱手道:“義父,我想和你獨處一會。”
“我又不是外人,你憑什麼趕我走?”斷奇蹟向他靠近一步,不滿道。
“你當阿憶是誰?”十八淵之主,眼神掃向斷奇蹟,略微認真的問道。
斷奇蹟心中咯噔一下,沉默了一會,回答道:“我當他是哥哥。”
“記住自己的話,你先下去吧!”十八淵之主沉聲道,將放下的手拿了起來,撐在自己的下巴。
斷奇蹟向他行了一下禮,瞪了阿憶一眼離開了。
他出去有一會了,阿憶沉默不語的站著也有一會了。洞中很靜,靜到能聽見十八淵之主衣裳細微的摩擦聲。
“你打算這樣站多久?”十八淵之主問道。
“義父。”阿憶的手緊緊的握了起來,他有很多的話想要說,可是這麼好的機會,他一句也說不出來。
“留在這裡只是為了喊一聲?”他冷冷問道。
“阿憶原是有事想跟義父說,現在無事了。”
“你過來跪著。”十八淵之主放下自己的手,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端正的坐著,眼神一凜,聲音威嚴。
阿憶微微頷首,自覺的朝著他走去,提了一下自己的衣襬,直直的跪了下去。
十八淵主命令他抬頭,他便聽話的抬頭,神情緩和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