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影的模樣漸漸的消失在樸瑾風的眼中,當他再一次的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換了一個地方。
這是一件竹屋,竹子上面還有一朵又一頓的白色的菊花,四個木櫃子上,擺放的是各種各樣的藥水與藥粉,他掙扎著想要起身,發現自己被綁在了一張椅子上。
“一群沒有腦子的東西,將我珍貴的黑月之殤白白的用了,換了一個你來。”樸瑾風的側邊站著一個人,一個長相非常妖豔的人,樣貌比女人的還要妖魅,聲音比男人的聲音還要富有磁性,穿著一身讓人眼花繚亂的花衣裳。
“放了我的朋友。”樸瑾風衝著他說道。
“自身難保的傢伙,還要惦記別人,真是搞笑,我說我喜歡男人,他們可真上心,給我找了一個這麼貌美如花的少男,用黑月之殤換來的,不能只是花瓶,總歸有點用處。”妖豔男人走向樸瑾風,纖長無骨的手將他的下巴抬了起來。
“現在你不放開我,你會後悔的。”樸瑾風盯著他的眼睛,鎮靜冷肅道。
“我在藥毒上頗有研究,有一百種讓你痛苦的方法,有一百種讓你聽話的方法,現在討好我,還來的及。”妖豔男子捏著樸瑾風的耳朵笑道。
“你先讓你的人放了我的朋友。”樸瑾風看著他認真道。
“開葷,同時開開腦袋還是不錯的,他們現在應該輪到誰了呢,有一輪了吧,算了,不去想他們了,我們來聊你吧,少男。”
“別用你的髒手碰我。”樸瑾風眼中帶怒的看著他說道。
“你應該能偶爾解決一下我的生理問題,只怕你牙尖嘴利,咬了我的跟,但是拔光了你的牙齒影響觀感,我有點糾結,不如你發個誓,不用牙,單純的用舌頭。”
樸瑾風不由皺著眉頭,胃中一陣的翻江倒海,忍不住的嘔吐了出來,妖豔男人一個旋轉,讓樸瑾風吐了一個空,沒能吐到他的身上。
“你在噁心我嗎,說實話,我這個人不喜歡調教,調情失敗,我也不忍心生硬的弄痛你的菊花,但不忍心是一回事,開心是一回事,你說對嗎?”
“你是變態。”樸瑾風掙扎道。
“我承認我有一點小變態,其實你也只是我練習的工具,哎呀,不小心說漏嘴了,你不是工具,你是我的寵物。”妖豔男子的手指著樸瑾風的胸口,然後滑到樸瑾風的生殖器官上,指著不動,然後一臉笑意的看著他。
“來吧!我迫不及待了。”妖豔男子剝開自己的花衣裳,樸瑾風的瞳孔不由放大,那個男人竟然光著兩隻腿,沒有穿褲子,將自己的那個部位,衝著樸瑾風,眼看就要碰到樸瑾風的嘴巴,突然一團暗紅色的光波打在了他的腹部,將他打飛撞在櫃子上吐血。
緊接著一道白色的身影衝了進來,不由分說,朝著那個長相妖豔的男子當頭一棒,他想要拿出什麼東西,那道白色的身影卻不給他機會,緊緊握著棍子,朝著他的胳膊手打去,打到他不能動彈,然後朝著他的頭彈去,將他打的半昏半暈。
來人正是吉叱樂,她在外面貓了很久,見有人比她先發動攻擊,她不由幻化女身手持神棍,用最快的速度衝進去,讓那對樸瑾風動手動腳的男人,失去行動能力,他知道那個男人是用毒高手,絕對不能給他施展的機會。
“樸瑾風你還好吧!”吉叱樂見差不多了,不由疾步走向樸瑾風,解開他的繩子。
“沉影已經得救了嗎?”樸瑾風問道。
吉叱樂有些猶豫,好像有什麼卡在嗓子裡,半晌說不上話來,最後她道“我比較在乎你,他什麼情況我不知道……”
樸瑾風聞言不由將纏繞在自己身上的繩子,扔在了地上,疾馳奔向一開始他們吃飯的地方,還沒有靠近,就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殺氣。
推開門,只見沉影赤身裸體躺在桌子上,微微的漂浮著,四個衣衫不整,露著半個身體的青年,跪在地上,好有受到一股莫名壓力的欺壓,起不了身。
掉在桌子上的泰守劍微微的晃動,散發著血紅的光芒,沉影慢慢上浮,劍中一道亮光從中飛出,騰空化作一名赤裸著半隻手臂的邪魅女子,眼神冷酷睥睨,氣勢強大如潮水,一個閃身,便飛到了沉影的身邊,伸出雙臂,接住沉影,動作溫柔利落的將他放在桌子上,一把撤過黑色的披風,將他的肚臍到大腿蓋住了。
女子正是泰守劍靈之一,不潔的女子蘇鶯,她將沉影放下之後,眼神一變,變的邪魅嗜血,一根紅色麻繩從她的臀部繞到她的腰間,隨即順著他的手臂,朝著她的嘴邊升去,紅色麻繩頭變成一把尖銳的菱形刀狀。
“主人的主人是否迴避呢,接下來少兒不宜呢。”比鮮血還要紅的舌頭,伸的長長的,舔在刀鋒上,刀鋒利的劃破了她的舌頭,她不以為然,反而有一絲的享受。
“沉影怎麼了?”吉叱樂站在門口問道,向前走了走,樸瑾風脩然轉身,遮住了她的眼睛,吉叱樂不由帶著一絲怒氣的扒著他的手,樸瑾風道:“畫面有些恐怖,你還是別看了,可能會做噩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