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光過後,天色陰沉,給天地蒙上一層淺淺的灰色,淘沙總殿不就很大,佈局簡約,以白色偏灰為總體基調,綢緞短而無力,只沉沉搖擺。
左邊放著十二張椅子,右邊擺放著十二張椅子,左右兩兩對稱,乃是淘沙組長之位,正前方放著三張椅子,是組長之上石長的位置,正上方是石長之上首席的位置。
經常欺負步資沙的大組長,四組長,一零一組長,七組長,四人得知步資沙前入內門了怕他報復,特地約他來陶沙總殿見面。
“恭喜你了,到了內門可別忘了我們。”步資沙一踏入,大老遠的,陶沙眾人看見他笑著迎了上去,恭喜著。
他的心中不由冷哼一聲,面上也是不屑,他別人面前抬不起頭,但他們面前可要好好的挽回自己的面子,眼前的幾個人,也是曾經最為屈辱的回憶,所以他怎樣表現怎麼樣為難都不為過,想到這裡他的嘴角不由淡笑。
“呸,少獻殷勤,你們平時沒少欺負我,哼。”步資沙猜到他們的用意,嘴角冷笑,大搖大擺趾高氣揚的從他們身邊走過。
“呃,這,我們道歉。”四個小組長你看我我看看你,似乎是達成了什麼共識,朝著他微微低頭笑道。
“這麼簡單嗎?我要你們互相打鬥,必須有傷,不然就是不真誠。”
“這被執法發現,可是要受重罰的。”大組長說道。
“那我若是到了內門,也不會讓您們好過,特別是大組長和四組長。”步資沙不懷好意的獰笑著。
“你。”四組長心中憤怒,想要上前揍他,但是走了幾步,就收了腳。
步資沙冷哼一聲,直走向前坐在中間的椅子上彆著二郎腿,摸著椅把,神情不屑的看著他們。
“癩蛤蟆上位還是癩蛤蟆。”四組長罵道。
“你們的家人我都可是一清二楚的,要是你們再對我說我不想聽的話,那麼我不能保證你們家人能好過,隔壁李麻子早就覬覦大組長的妹妹,我不介意幫他一下,四組長的老母病重了,快沒錢了吧,你要是被傲風開除了,那你的老母還能活嗎?美人組長你的弟弟還在上學呦,他要是知道你為了他而不顧貞潔……哈哈哈哈哈……”
“卑鄙。”四人異口同聲道,一零一組長似乎沒什麼親人,跟大組長關係很好,但是大組長出事,他也不能獨善其身,四個人中最數他的行為最惡劣。大組長經常打發步資沙去辦自己的私事,讓他去教訓李麻子,捱罵得罪人的事情都攔在他的身上。
四組長經常把他的宗錢佔為己有,甚至讓他作弊拿兩人份的錢,被發現了,四組長拒不承認,讓他一個人承擔。
七組長是一個二八年華的美人,因為弟弟在學院把人打殘疾了,對方家裡有錢有勢,所以他勾引了他弟弟同學的兄長,希望這件事情能夠過去。
後來她失了與他而後慘遭拋棄,並且對方的父親打斷了他弟弟的一隻腿,在對方兄長未婚妻的逼迫下,她必須在薄情樓以身體兼職賺錢償還一定的錢幣,這是偶然間被步資沙知道的,不成想今天會成為他威脅她的把柄。
他之所以害怕步資沙,是因為她經常當著眾人的面讓步資沙難堪,要知道有的時候女人的話更加的狠毒傷人。
“我是如何知道這些的,你們心知肚明不是嗎?現在把你們身上的錢都交給我,七組長,你不需要受皮肉之後,做你最擅長的,好好伺候我。”步資沙邪笑道,以前自己與他們平職,無法用這些威脅他們,只能忍氣吞聲,現在好了,他入了內門。
七組長心中一怔,撲通撲通的跳著,七組長恨不得自己的心臟停止跳動,停止呼吸,這也是她一直想的事情。
一人將錢袋扔到他的手中,壓著自己的不斷起伏的情緒。
“我們互相打鬥你就不為難我家人是嗎?”大組長沉聲問道。
“加一條,你們以後見到我,都要對我點頭哈腰問好,我讓您們做什麼就要做什麼。”步資沙嘴角上揚。
四組長,大組長,一零一組長,三人拳眼相加,一開始還有所保留,後來覺得對方下手比自己重,自己不由也加重力道,回想以前,好似有什麼不滿,想來現在是報復了,於是打得越來越兇狠了。
七組長咬牙切齒,慢慢走向步資沙,步資沙嘴角邪笑。解著自己的腰帶,半解不解的樣子,似乎是想要她親自動手解開綁在腰間的帶子。
七組長淚水一點一滴的流了出來,哪有往日的囂張跋扈咄咄逼人,眼中盡是示弱祈求,步資沙不以為然,笑的更加的放肆,催促著她快一點。
“我。”七組長咬牙,身體有一絲的冷顫。
“快一點嗎,這章程你不是都懂嗎,只是你伺候我,我玩你辱你,還不給你錢,你還要倒貼呵呵呵呵……”步資沙諷笑道。
“我早就……”七組長的指甲戳著自己手中裡的肉,皮破血流,腳微微向前挪動。
“你早就人人可辱的婊豬了,別在裝清純靦腆了,你在不來,我就親自動手了,哼。”
“我早就不想活了。”話還未說完,七組長血漸淘沙殿,一臉的鮮紅,血中帶淚,淚不休不止,人早已沒了生息。
步資沙嚇了一跳,瞪著一雙大眼睛,怎麼這麼想不開,他還打算長久的玩她呢,這要是讓執法知道了,他就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