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宗是天楚排行榜第二的幫派,實則為魔教的重要分支。
玄天宗主為人兇殘,以殘害凌辱他人的為趣,宗門之人更是無法無天,為了擴充套件地盤,殺人放火,為虎作倀,甚至是做分外之事,強搶民女,唆使幼兒毆打父母,罔顧生命,殺人如麻,強佔排行榜第二位,又稱血天宗。
玄天宗只派人襲擊傲風的風月山道,是一種警示和揚威,並未直言是玄天宗所為,但是傲風一眾都明白。隨後,他們並未直接派人攻上傲風,而是派來使者在門口叫喊。
“少宗主,玄天宗使者求見。”傲風宗一人前來稟報。
“見。”
使者一臉的高傲,一路走來,大搖大擺十分的神氣,他踏進傲風宗正殿,眉眼高抬,無事傲風眾人,看的傲風之人心中不由憤怒。
樸瑾風正襟危坐,手撫椅把,臉帶風神面具,不怒自威,霸氣外露,雙眼睨視著使者,
“傲風少宗主無故毀壞玄天旗幟,打傷玄天重將,讓我玄天宗主十分的憤怒,平息怒火的方式,就是傲風宗主獨自一人卸下面具卸下衣甲,下跪道歉。”使者抬起下巴,對著高位上的人,冷笑高聲道。
“無稽之談,你有證據嗎?還是以此為藉口,侮辱我傲風少宗主,攻擊我傲風宗。”風師手持風闕,站出來辯道。
“潘闕可以作證,當天毀壞旗幟的正是帶著風神面具的少宗主,受令打傷他的人,正是明庶首席明光溫渠,你敢讓溫渠出來對峙嗎?”使者嘴巴傾斜,氣焰囂張,語氣咄咄逼人。
“是我打的。”溫渠從門外踏入,走到使者身旁,向樸瑾風行了行禮,然後看向血天使者。
“有證據嗎?沒有證據就別放屁了,臭的很,我家少宗主與你們素不相識,幹什麼大老遠去毀壞你的旗幟,人證是你血天的人,怎麼能作證,我們還能作證當時少主陪我們吃飯呢,毀壞旗幟,說不定是您們自己乾的,你們血天干的出來。”溫渠身後跟著一個少年,少年身穿白衣繫著紅繩,將鞋跟踩在腳下,走起路來,卻是豪不拖泥帶水,動作活潑隨意,言語機靈雙眼含星,正是百融首席連赫,空中戰將,白鶴少年,有一人駕馭百鶴的能耐,又稱千鶴傳奇。
“你,血天的手段你們是知道,若是少宗主不下跪認錯,那麼傲天宗血流成河,不復存在。”使者指著成赫,沒有想到打擊過後的傲風竟然伶牙巧辯,一時不知該怎麼反駁,於是就想拿著玄天的來嚇唬他們,小娃娃年輕氣盛,說話不分輕重,少宗主想必是明白這其中道理。一個未入排行榜的九流,怎麼敢與玄天對抗,目前上頭不主戰,而是想要收編更多的勢力。
“你覺得傲風宗會畏戰嗎?既然使者挑明來意,那麼傲風宗應戰。”樸瑾風接著他的言語,眼中發出駭人光芒,聲音略微高亢,氣勢非凡,一字不差的落在眾人耳朵中。
“少宗主威武”成赫眉目含笑,向著樸瑾風看去,微微抱拳讚揚他。
“你真是愚蠢,等著被滅吧。”使者猛然一揮衣袖,指著樸瑾風的鼻子罵道,然後想要轉身憤然離去。
“兩宗開戰,使者遲早要末,不如就留在傲風宗。”樸瑾風聲音冷駭道。
“兩國開戰不斬來使,少宗主不會不懂吧,若是殺了使者,恐怕天下人都要恥笑你。”使者冷哼一聲,嘴角不屑掛著邪笑。
“血天不是也殺過使者嗎?還是十八位使者,而又卑鄙偷襲,傲風光明磊落,自不會如此做,只是請你留宿牢獄,待玄天敗亡,你也隨之而去。”樸瑾風冷冷說道,似乎玄天滅亡是定在板子上的事情。
“你……”使者心中一怒,手中變化長刀,攻向樸瑾風,想劈了他,溫渠明光劍出,瞬間斬斷他兩隻手指。
“你不是使者,你是刺客,是玄天宗的刺客,刺殺傲風少宗主失敗被擒,將他押到固牢嚴刑拷打。”風師風闕手中一拍,指著使者說道。
“你們卑鄙呀!”使者捂著自己的手大喊道,溫渠將他反手控住,拖著他漸行漸遠。
“少宗主,你上次為明庶指點衣甲,這次對血天的對戰,我可是空中主要戰將,你什麼時候來百融給我指點一下?”成赫看著他們走遠,回過頭來上前道。
“抽空我會去觀看,你先離開吧。”樸瑾風嚴肅道,心中想著,如何指點,自己不會呀。
“好的,少宗主。”成赫笑道,轉身離開。
“少宗主有王霸之風,思維敏銳,只是不愛動腦子,這一次我們有正當的理由進攻血天,是血天誣陷挑釁刺殺在前,傲風受辱反擊在後,對於血天各宗門派已恨之入骨,但忌憚他們的實力,我們若是殲滅血天,可直接與第一併立,擁有絕對的發言權。”
“這訊息應該會很快傳回血天,以血天心性,一定會立即組織攻打傲風。”樸瑾風道。
“時事,血天宗總部人力匱乏,正是進攻的好時機。”風師道。
“他們小看傲風,血天宗主應不會出面,而坐鎮宗門指揮。”樸瑾風再次道。
“不,血天宗主是好戰分子,血天宗主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大打過,進攻總部的人只能是別人,因為只有傲風少宗主才能拖住血天宗主,他戰鬥的手段,就是慢慢折磨凌虐而死”風師道。
“那麼此次戰役,應該派誰去?”樸瑾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