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樸瑾風道謝後,接過傘步伐飄忽不定,神情中帶著一絲仿徨離去。
走著走著,突然兩塊石頭扔個過來,樸瑾風傘一傾斜,正好擋住了石頭,樸瑾風抬眼,扔他的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再轉身迎面而來的是不明紅色液體,他立即用傘去擋,接著他的傘出現了三個洞,那是三把飛刀所留下來的。
“誰,大大方方站出來。”樸瑾風喊道。
“滾出零學院。”
“十惡不赦。”
“逆師穢語”
“道德敗壞。”
“逆師穢語”
“骯髒下流。”
“……”
“我跟你們沒有矛盾吧,請不要把這些詞語亂放。”樸瑾風微怒道,他向前一步,那群人就靠後一步,彷彿他就是一個病毒,讓人對他厭而遠之。
“你不要狡辯,不要說話。”那群人立即捂著自己的鼻子與嘴巴,又像後退了退。
樸瑾風冷哼一聲,轉身繼續向前走去,背後又投來石頭,樸瑾風轉身以傘遮擋,身體一轉動,頓時天暈地轉痛頭欲裂,他們才不管他是不是難受,拿起石頭就朝著他的身上扔去。
樸瑾風難以反抗,撐著頭,轉身走去。任由他們扔石頭。
石頭砸破了他的衣服,血也跟著滲了出來,樸瑾風只是默默的撐著破傘走著,當他回頭想要教訓那一群人,自己上前一步,他們退一步,甚至是兩步,以他現在的身體素質,根本就無法追上他們。
無論他說什麼,別人都是“你不要狡辯,不要說話。”。
直到上課,他們才零零散散的離去。
樸瑾風來到練武場,只見場上站著四個人,分別是龍四佔,齊月煖,劉月涵,盛小開。他們聚在一起動著嘴巴,說著什麼話。
“樸瑾風,我們不能和你為伍,我們走。”龍四佔察覺他的到來,看著他說道。
劉月涵靜靜的看著樸瑾風,齊月煖催促他快走,盛小開瞅了他一眼,一臉嫌棄,輕輕的對著他呸了一下才走。
“這七天發生了什麼?”樸瑾風自問道。
“那就要你自己去探索了,不過,也沒人想理你。”阿憶與紅豆迎面而來,臉上掛著一絲神秘笑容。
“我覺得此事與你有關。”樸瑾風冷然道。
“是的。”阿憶毫不掩飾笑道。
樸瑾風不再理會他,轉身在阿憶紅豆的注視下離開了練武場。
天蒙上一股淡淡的紅綠,他已經看不見了陽光,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讓他變成這個樣子。
他漫無目的走著,不知不覺走到一間房間,門口掛著幾個綠竹,在風的作用下,綠竹互相碰撞,發出陰悅的聲響。
“進來吧!”門內傳來一個聲音,見半晌沒有動靜,就開啟了門,看著陰鬱的樸瑾風,他將手放在他的背上安慰著他,然後把他擁拽進了房間。
“是你做的嗎?”駱子莘儘量語氣柔和的問道。
“不是。”樸瑾風坐在板凳上,淡淡回答道。
“我信你,我知你是一個好孩子。”駱子莘安慰著他道。
“我昏睡的七天發生了什麼事情,麻煩你告訴我。”樸瑾風雙眼無神,面容偏白偏綠,語氣陰沉道。
“有傳言說你殺了鐵犟,將大牙打成了植物人,還有一點,在你的身上發現了屬於十惡不赦家族的小牌子,這是證據確鑿。其他的我們都沒有確鑿證據,我認為這是謠言,你放心,我會揪出源泉,加以懲戒。”駱子看著他,認真道。
“小牌子在哪?”樸瑾風毫無波瀾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波動,略帶激動的問道。
“他原在歸桑手中,後來被我要來了。”駱子莘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塊牌子,牌子上用金粉寫著一個惡子,牌子的身體用特殊的木材,雕刻著一頭張著血嘴的兇獸,他的舌頭是那麼的真實,如血染紅一般。
“這是一位重要的人就給我信物。”樸瑾風將他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裡,愛惜著。
“十惡不赦並非十惡不赦,我相信你所結交的人一定是位善良的人。”
“呵。”樸瑾風嘴角勾起一抹嘲諷,似有一種心如刀絞的疼痛,讓他不覺鼻息一酸,他用手抹去那還未流出的淚,將小牌子收好,恢復了那副陰沉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