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邊太陽還沒有出的全乎,樸瑾風客房的門就已經被推開,頓時一陣冷風肆意。
樸瑾風將被子往上裹了裹,揉了揉眼睛,睡意朦朧道:“幹什麼,天還沒亮的呢?”
“日出而起,在壽王府我就想說你了,作息紊亂,現在好了我們碰面了,我要好好糾正你的起居。”
樸瑾風輕吼一聲:“滾。”然後還想繼續睡下去。
“請恕屬下無法從命。”沉影一把扯開樸瑾風身上的被子,一股冷意席捲而來,凍的樸瑾風一哆嗦,睡意全無。
“阿嚏,沉影你……”
“少爺,懶床可不是好習慣。”沉影開啟窗戶,樸瑾風連忙穿好衣服。
“你不冷嗎?”樸瑾風問道。
“無論春夏秋冬,我都在樹上睡覺,身體早已經百寒不侵,倒是少爺你嬌貴的很呢。”
小聞推門而去,冷的一臉通紅,將著熱騰騰的飯菜放在桌子上,接著就把手卷曲在懷裡道:“兩位客官你請慢用。”說完,帶上門離去。
樸瑾風洗漱完畢,坐在桌子上吃飯,說道:“明天一早我們動身。”
“今天是要去報申門之仇嗎?”
“算是吧。”
申門依舊是冷冷清清的一片,樸瑾風端坐在主位之上,門外鼓聲震天響。
申門令帶著烏紗帽,急匆匆的踏進來,只見正位上坐著一個身穿華衣的孩子。
他扶正烏紗帽指著小孩道:“你你是誰家的孩子,做我的位置幹什麼,快下來,不然打你的屁股。”
樸瑾風正色道:“我有一狀,告無垢之民行偷盜之事,拉幫結拜不為正事只為鬥毆,告無垢申門結黨營私收受賄賂不分是非曲白。”
“你胡八道,來人呀,快來人呀,把這個小毛孩給我抓起來……”申門令氣的有些顫抖,衝著門外大喊大叫,卻是不見一個人跑過來。
“申門令,你的人我都已經幫你解決了,堂上坐著的,你可知是誰?皇親國戚哦,還不跪下。”沉影從門外大搖大擺的進來,看著申令呵斥道。
申門令急道:“口說無憑,讓我怎麼相信?”
“呵,尚若不是,你這狗官的命還在嗎?”沉影舉起手中的劍說道。
申門令一聽,向後退了退,轉過身對著正位上寫著清正廉明四字的牌匾跪了下去,低頭問道:“你想怎麼樣?”
“打。”樸瑾風也不多說,只吐出一字。
“是。”沉影拿過堂棍,打在申門令的背上,申門令想要忍耐,卻沒能忍住,幾聲痛喊後,從後堂跑來一個少年,看著這種場景,連忙跑過去為他的父親擋棍。
“你們幹什麼打我爹?”少年護著申門令的背,然後看向沉影,帶著一絲質問,雖然他知道自己的爹是什麼樣子的,但是他不能容忍別人打他。
“清兒,這是為父造的孽,你且迴避。”申門令將手放在少年的肩膀上,往旁邊推了推,想讓他退下。
“爹……”申門令這樣的舉動,似乎更加堅定了少年的心,少年護的更加緊了,申門令一動力氣,背上就痛,根本就推不開他。
沉影將棍子拿在手裡,一副看好戲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