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措好像意識到自己問錯了話,閉上嘴,在旁邊坐下,翹著二郎腿,從口袋裡摸出煙盒。一邊倒煙出來,一邊說:“你倒是告訴我你跟誰打架了啊?”
孟執搽藥搽的耐心漸無,丟掉棉籤,滿足唐措的好奇心省得他聒噪,道:“程斂。”
“你們不是表面朋友嗎?怎麼打起來了。”
唐措拿著打火機要點菸,孟執及時說:“不準抽。”
唐措嘖了聲,把煙收回去,說:“你們打架幹嘛不叫我,你佔上風了嗎?還是把程斂打趴了?”
他說著說著覺得挺有意思的,能讓孟執動手,那跟程斂的表面關係估計都撕破了,“說說啊,到底因為什麼。”
“你話真多。”
“我這不是從沒見過,覺得新鮮麼?說真的,沒鬧出人命就不是事。”
孟執實在懶得聽他這麼多話,起身去倒了杯水,下最後通牒,“再問你就走。”
唐措形式上妥協,“行,我不問了。”
反正他可以找人打聽打聽。圈子就這麼大,總能捕風捉影聽到點什麼。
孟執進了書房,唐措窩在沙發裡拿手機聊天,不出十分鐘,他去找孟執。
站在門口,唐措問他:“之前不是說去外地玩幾天麼,岳陽剛跟我說他結婚日期提前了,問我們明天能不能走。”
電腦螢幕的光映照在孟執的臉上,他看了眼時間,道:“恐怕不能,你們去吧。”
“真不行啊?就幾天時間,你那公司也不是沒你不能行。”
孟執的答案不變,“去不了。”
唐措也沒逼他,“行吧。”低頭回復岳陽。
第二天孟執帶著臉上的傷去公司,先在電梯裡碰到徐琮。徐琮暗暗驚訝,等電梯裡其他人都下去,只剩他們兩人時,挪到孟執身邊。
“孟先生,昨晚你問我江拂去哪了,我給你問過了,她進組了,在z市的青掖鎮,估計要一段時間才能回來呢,”徐琮想在孟執面前找存在感,自然言無不盡,道:“你看要有什麼事,我可以轉告江拂。”
孟執記下江拂所在的位置,面對徐琮的示好,反應平平,“不用。”
徐琮不依不饒,“還是江拂給你惹什麼事了?我可以說說她。”
這個理由徐琮認為可能性很大,畢竟能一進公司被指明冷待的人,差不多也就江拂一個。
“不需要。”
電梯到了,孟執抬腳便走,徐琮想多說一句話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