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曲枝回去後,連著好幾天,都沒有見到唐措的人。不僅如此,連他那個快要結婚的女人,都沒有見過。
除此之外,曲枝天天都能聽見有人討論唐措的婚事。
曲枝最後實在憋不住了,在江拂結束工作回來後,主動去她那邊打聽訊息。
孟執跟唐措是好友,關於唐措的事,她應該能比她知道的多。
去找江拂這天,孟執下班的早也在家,曲枝和江拂說話的時候,他就坐在對面的沙發上看電視。
知道曲枝的意思後,江拂看向聽了全程的孟執,問道:“你知道嗎?”
孟執握著遙控器,稍顯猶豫。
見他這樣,就是確實知道什麼了。
“還有什麼秘密呀?”
孟執望著她認真的眼睛,輕嘆口氣,道:“這件事我知道的不多。”
畢竟是唐措的私生活,男人之間也不會事事都和對方說得那麼詳細。
“之前就聽他說過那個女人的事,是個孤兒,他在外地出差認識帶回來的,好像生過大病,腦子不太好。”孟執純粹是因為江拂才會把這些說出來,更多的也沒有了,“可能因為這個原因,唐措把她的訊息保護得很嚴。你沒聽到訊息,也很正常。”
江拂握住曲枝的手,後者垂著眼皮,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到了這一步曲枝還要問關於唐措的事,原因是什麼,江拂大概懂了。
她想開口說些安慰她的話,曲枝先她一步出聲:“我知道了,瞭解了就好了,不然我還真摸不著頭腦。”
曲枝也沒答應留下來吃完晚飯再走,江拂送她到門口,提醒,“我這邊如果知道什麼會再告訴你,你自己不要想太多。”
曲枝很委屈地抱了下江拂。
送走她後,江拂回到客廳坐下,孟執從另一側換到她身邊,也不說話,把江拂的手握在手心裡。
戒指老老實實地套在手指上,孟執看著,問:“婚禮你想什麼時候辦?”
“我可沒說要嫁給你。”
“戒指你都一直戴著了。”
江拂抬著下巴,故意道:“這不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人拍我麼,戴給別人看的。”
孟執湊到她耳邊,姿態親暱,話裡卻有一絲委委屈屈的意思,“你總歸要跟我在一起。”
耳垂因為他說話的氣息蹭得有些癢,江拂偏頭躲了下,和他對視,良久,笑著說:“怎麼辦,我現在就是沒那個想法。”
孟執完全拿她沒辦法,抬起手臂擁住她,腦袋靠在江拂的肩上,鮮少的流露出這樣一面,“那我只能等了,希望你不要讓我等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