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老爺子那邊的事,孟執大概跟江拂解釋一遍。
他走的時候被喬榕青催得急,當時喬老爺子的情況確實十分不妙,任誰都以為人會這麼沒了。
這些江拂都能理解,她現在,也不是很介意他今天為什麼來沒來了。
孟執繼續道:“明天我一定會去。”
江拂擺擺手,“算了吧,反正以後還會有。”
也不急著一天兩天的。
何況他一個下午兩地趕,這麼晚了還杵在這,她要是非不鬆口,倒顯得她胡攪蠻纏無理取鬧了。
孟執覺得她可能不是真的這個意思,以為她在生氣,便說:“花籃看到了嗎?我早就為了今天做準備了,實在是事發突然。”
“沒事,我知道了。”江拂頓了頓,想到自己儲存在手機裡的那些花籃的照片,補充說:“花籃我看到了,我就猜到是你送的。”
這語氣,讓孟執稍稍放心一些。
不過他依舊在重複,“我明天會過去。”
江拂看他堅持如此,鬆了口,“好吧,不去也沒關係。”
時間不早了,她今天穿高跟鞋在舞臺上站了許久,這會著實有些疲累。孟執也想到這一點,沒多耽誤她的時間,自己走了。
跟孟執分開後,江拂回到房間裡碰上在廚房倒水的容栩。後者給她也倒了杯溫水,問道:“他在跟你報備行程嗎?”
雖然江拂嘴上沒說,但以容栩對她的瞭解,她給了孟執門票,就代表還是想讓他去的。
可是人沒去,她心裡多少會不舒服。
江拂接過水杯,說:“就說了下。”
“那他可能確實不是故意的,他看著也不像那種人。”
是的,孟執瞧著就是那種做事有條有理,不會做隨意改變主意放人鴿子的沒品行為。
江拂也說不清楚現在是什麼感覺,總之比剛得知孟執沒來時那樣的心境好不少。
“確實是臨時有事,挺重要的。”
而且就從江拂見過喬榕青那幾次揣摩出來,喬榕青對待孟執的事業,說白了也就是喬家的東西非常看重。
如果說話的老爺子當真病重到快不行了,孟執勢必要回去。
孰輕孰重,江拂能體諒。
她還不算是,分不清輕重緩急只想著男人的腦子。
稍微聊了聊天,江拂就去洗澡休息了。
……
第二天的演出,孟執提前就去劇場外了。
等待開場的時候,他收到喬榕青的來電,那意思大概是質問他。
“你昨天怎麼就走?”
孟執的眼睛看著劇場門口,說:“這邊有點事沒處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