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像的,但也是第一眼。仔細一看,就能認出來這不是江拂。
程斂對她沒興趣,回到裡面了。
裴宿今晚喝酒了,白姜是來給他開車的。
酒氣挺重,白姜很快聞到酒味。她糾結再三,主動提到:“你有幾天沒見我了。”
“見你?你不也是為了想從我這討好處?怎麼說的好像你很委屈一樣。”裴宿靠著椅背,嗓音陰冷,“再說我不見你,你不也在上趕子找我嗎?”
白姜咬了咬下唇,說:“之前沒聽你安排的事,是我做錯了。我已經好好反思過,以後再也不會出現那種情況了。”
從孟執那裡討不到任何希望之後,白姜發現裴宿可以隨時放棄他了。
愛情她可以沒有,但無論如何她得要生存下去。
所以即便裴宿性情古怪,她也只有這一條路可走。
她是裴宿一手帶出來的人,她的所有事情都在裴宿掌握著,除了裴宿這條路,她無路可走。
裴宿因為醉酒閉著眼在休息,聽她這麼說,掀眸掃她,說:“你在我面前當狗我也不會多看你。”
白姜硬撐著睜大眼睛不想哭出來,扶著方向盤的手背因為用力隱隱發顫。
……
從酒店離開,孟執說是送江拂回去,結果沒走多遠,街邊的餐廳前停下了。
孟執給江拂解安全帶,說:“下去吃點東西。”
江拂晚上沒怎麼吃,她胃口不太好,周圍人又多又不認識,當時就隨便填了點食物。
不過她還是不想跟孟執下去,“你自己去吃,我在這等著。”
“你不想下來,我也可以抱你。”孟執輕飄飄地下指令,“我現在就要你陪我一起。”
江拂瞪他一眼,不情不願地下車。
兩個人面對面坐著,江拂現在對著他話少了許多,絲毫不見以前想盡辦法找話題的模樣,就只拿著手機在玩。
孟執點完菜,從江拂手中抽出她的手機,放在了他那一邊。
江拂抿唇,忍住不說,端起手邊的白開水喝了口。
“劇組那邊,你別放鬆警惕。”
“上回你就這麼說的,都過去這麼久了,我沒覺得哪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