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拂感到理虧,她不想讓孟執覺得她是個言而無信的人。誰叫她有類似前科。
既然話都說出口了,再做不到好像白白給孟執落了話柄。
江拂不甘心道:“反正我剛剛說的話都是我真心想說的,你要再認為我油腔滑調一時興起,那是你的問題。”
“你送我的東西,我要不要,怎麼處置好像都是我的事。”孟執說,“你的反應倒像是我必須收下。江拂,你好像弄錯了位置。”
江拂不想提起這事了。其實她自己心裡都開始掙扎是不是要在孟執面前表現出她已經不怎麼在意了,只不過還沒來得及,今晚又碰見了白姜。
她對白姜的感觀是越來越不好,尤其是看見白姜更用力的模仿她。
這會讓江拂想起裴宿乾的缺德事,讓她重拾裴宿帶來的陰影,而白姜作為配合他、聽他話的人,自然會讓江拂連帶著看不順眼。
江拂沉默半天,低聲說:“有一點你可能弄錯了,我今晚真是因為不想看見白姜才心情不好的。我不喜歡她。”
而且她還以為白姜是他叫來的,不想跟他說話基本上是因為這個。
孟執是知道江拂一晚上是怎麼誤想的,略顯冷淡地內涵道:“那我也沒辦法,不是我讓她來的。”
“……我知道了。”江拂咬咬牙道,自知理虧地轉移話題,“你問我的我回答了,現在你總該告訴我要有什麼事了吧?”
她都擔心孟執一個不樂意不說了。
顯然孟執沒她這麼無聊,他簡潔地告知:“裴宿那邊,可能會做什麼。不過具體並不清楚,所以你自己小心。”
江拂很納悶,“他為什麼盯著我不放?”
“你不知情?”
知道是知道,但江拂不認為裴宿那種人會這麼堅持不懈。
他又不是愛她愛的要死要活了,沒她就會死。
充其量就是男人的新鮮感作祟。
如果就單純是這個原因,江拂都不得不感嘆一句真是個執著的人。
為了防止孟執多想,江拂把自己撇乾淨,“我跟他一共都沒見幾次面,他想的什麼我怎麼會知道。說不定就是閒的沒事幹。”
太晚了,江拂挺累的了。現在知道要提防什麼事後,就想上樓。
她扶著車門,跟孟執終結今晚的對話,“我回去了。”
孟執注視著她下車,到離開不見身影,才重新發動車子走。
這晚過後,江拂結束工作後又多了個事:如果順路的話,就去看看易夕。
她去的也不多,光是每天拍攝的內容就叫她快吃不消,她明顯感到自己最近的身體不在狀態。
等到想起來去預約醫生,是兩天後的事了。
這幾天她特別注意有沒有人跟自己,裴宿那人,還沒瘋起來就挺瘋的了,她也不能次次從他那脫身。
不過好在並沒有發現他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