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新住處,江拂卸了妝洗完澡,倒在床上。
回想起今晚的事,她難得的這麼放寬心,總感覺孟執會處理好。
不過看喬律和孟執兩人的相處,雖不和諧,但更像是在公司這層關係之外認識的人。
江拂仔細回憶一番,記憶裡孟執身邊應該沒有姓喬的人。
她認識孟執時,孟執就是一個人。
他沒有親人,不然也不會讓他一個沒有生存能力的病號獨自生活。
更何況喬律的家世背景和孟執也搭不上邊。
江拂第一次有這種陌生感,來源於她摸不透孟執身上的事情。
這晚過後,江拂頻繁關注著至娛的訊息,想知道喬律後續什麼反應。
他那個人,應該不能輕易善罷甘休。
喬律確實沒老實認下在孟執那吃的虧,不過這事自然不會傳出去,他跟孟執的事,只有到喬榕青那才好解決。
他藉著喬榕青叫他到家裡吃飯的時機,將事情添油加醋一番告知喬榕青,尤其是孟執和江拂的關係。
“您是不知道,我從來沒見過孟執那麼寶貝的樣兒,要說他倆什麼事都沒有打死我也不信!”
喬律用這句收尾,端起杯子喝了半杯水解渴。
喬榕青細細的眉蹙起,“真的嗎?”
“還能有假啊?上回我讓他把那女的帶去一起吃飯,他都不幹。要沒什麼,他幹嘛那麼護著。”喬律說的有聲有色,眼神真誠,“小姑,要不下回你去見見,你肯定能看出來。”
家裡只有他們二人,喬律的嗓門大,聽著格外吵。
喬榕青攏了攏肩膀上的披肩,略帶憂愁地看著喬律,“我讓你來,不是讓你成天盯著女人。我可告訴你,別在公司裡惹上什麼爛攤子。”
“您誤會了,我叫那女的去是因為她是至娛的藝人,我順便認識認識麼。”
喬榕青問:“你說她是至娛的?”
喬律猛點頭,“是啊!”
他還等著用喬榕青的手教訓孟執,喬榕青此刻倒率先拍他一巴掌,“你不要在公司亂來,孟執他不同意也正常,不然要是事情鬧大了,影響就不是一點兩點。”
“不,不是您這樣想的,那孟執就是……”
他的話被喬榕青攔下來,“行了,孟執人怎麼樣我比你清楚。別再有事沒事給他找麻煩,你這樣,我怎麼放心讓你留下來?”
喬律捂著被拍打的手背,不情不願地熄了聲。
從喬榕青這離開前,喬律不死心地重複道:“反正您要多注意他,他不是什麼好東西,您培養他這麼久他要一心只想談女人那不是辜負您的心血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