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拂看人挺準,跟喬律見這兩面,她已經能感覺到喬律跟孟執不是一個層次上的。
至娛姓喬,喬律興許是沾了家裡的光才混到現在的位置上。
和孟執這種純粹自己摸爬滾打的不一樣。
一晚上,喬律基本上是在和他帶來的女人還有江拂說話。孟執的話本來就不多,喬律又擺明了不想往公事上談。
孟執在一開始和喬律談過幾句,大多數時間一個人冷在那。
喬律問江拂什麼話,江拂規規矩矩地回,純屬公式化的應付。
這樣不影響喬律的心態,他不管江拂態度如何,就想跟她玩玩。所以麼,他不在意那麼多。
快到散場時,喬律身邊的女人湊到他耳邊說了句什麼,喬律往她屁股上拍了下,叼著煙揚了揚下巴,“去吧。”
那女人笑著嗔他一句,起身扭著腰出去了。
喬律看向桌子對面的兩個人,都在等著,他笑一聲,問:“急著回去呢?”
這一桌人估計就他一個興致好,江拂早感到無聊想走了,而孟執更是對喬律營造出來的氣氛不感興趣。
江拂沒說急著走,道:“時間也不早了,明天還要工作呢。”
“你想走了啊?行,”喬律拿下嘴角的煙,轉頭看著孟執,說:“你先走,今晚讓江小姐到我那兒。”
他說的直白,言語間好像認為這事可以隨意敲定。
江拂有些慌亂,下意識望向孟執。
這舉動讓喬律看的正清楚,他噓了一口煙,道:“怎麼,你們什麼關係?”
江拂放在桌下的手握起,還算鎮定地說:“喬先生,我不做那種事……”
喬律要說話,孟執在他之前出了聲,“如果你來這邊只是為了換個地方睡女人,那你趁早滾回去。”
“孟執,你敢這麼跟我說話?”喬律不爽地眯了眯眼睛,“你是因為我跟你要了人呢,還是因為不想我留下找的藉口?”
“人是我帶來的,你想要去也得問我的意見。”
喬律狠狠把菸頭摁進碗裡,忍著氣問:“那你是讓還是不讓?”
孟執身上那種特別能沉住氣的氣勢,在這種時候格外讓喬律不爽。他就是有這種本事,不費吹灰之力地讓人更添煩躁。
他自己並無感覺,淡聲道:“不讓。”
氣得喬律差點把筷子摔出去,“那我硬要呢!”
“為了一個女人,鬧得太難看不太值。”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非要不可,你已經做好跟我鬧得太難看的準備了?”喬律驚訝地指著自己,又一拍桌子站起來,一手搭著腰,氣笑了,說:“行啊你孟執,能耐大了。”
不久前出門去的女人這時候回來,撞上喬律動怒,剛問了句怎麼了,喬律一把推開椅子,發出極大的尖銳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