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拂想也不想地拒絕,“不說。”
孟執那個瘋男人,本來就喜歡用程斂的事嚇她,她肯定要避免讓程斂為她的事和孟執接觸。
回到樓上,程斂還沒回來,江拂洗了個澡,換掉散發著酒氣的衣服。
洗完江拂站在鏡子前吹頭髮,吹到一半,門鈴響了。
程斂是有鑰匙的,江拂以為他忘帶了,過去開了門便轉身準備繼續吹頭髮。
身後響起的卻是孟執的聲音,“這麼歡迎我?”
江拂嚇得心跳都快了一拍,捂住睡衣有些低的領口,“你怎麼會來這裡?”
孟執環視一圈客廳,最終看向江拂,“你把我拉黑了,我找不到人只好上門來找。”
“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兒?”
孟執在江拂眼皮子底下關上門,一步步走近,“跟著你們的車過來的。本來在樓下停著想發資訊讓你下去,結果你把我拉黑了,我就只能親自上來。”
他說著話,手指勾了勾江拂睡裙的吊帶。
江拂不客氣地一把拍開他的手,話從牙縫裡擠出來,“那你到底找我什麼事?”
現在的情況不太安全,江拂省去本來想嘲諷他的冷言冷語,想著趕緊說完了事。
“別那麼著急。”
孟執早一步預料到她的反應,偏不如她願。拉著江拂的胳膊,孟執把她扯到沙發前。
江拂討厭這種在孟執面前只能被動承受的感覺,讓她想起前兩次不美好的回憶,“這裡是程斂家,你要瘋也得有個度吧?真就這麼喜歡找刺激?”
一次這樣,兩次這樣,現在好了,直接進階到程序斂家裡來。
要不是知道程斂在外面有人,江拂還真挺真心實意的替程斂感到可憐。
她不是什麼好人,連他兄弟都不是個東西。
孟執不言語,把江拂按著貼在沙發上,後背朝上,撩起她睡裙的下襬。
腿上一涼,江拂心提到嗓子眼,扭頭警告他,“真的不行!”
孟執輕飄飄地望她一眼,道:“意思是不在他家裡就行了?”
江拂急得快出汗了,孟執沒收手,手指碰到她的後腰,指腹上還帶著沒有捂熱的涼意。
他的手指稍稍用了力,江拂沒有準備被他按到後腰撞到的地方,疼的吸了口氣。
一想到這道傷是哪來的,江拂更惱了。
“你是來看看我的腰有沒有被撞斷的嗎?”
江拂像一隻炸了毛的貓,渾身上下都寫著戒備和攻擊性。
她越是這樣,孟執手上的力氣就越大。
“孟執,你他媽真有毛病!快滾行不行?”
“小點聲,萬一程斂回來在門口聽見怎麼辦?”
江拂反唇相譏,“就算他沒聽見,進來也能看見。”
孟執不甚在意道:“我們又沒做什麼?但你要是再這樣,我就不能保證了。”
怎麼會有這種用著最平靜的口吻,說著最不要臉的話的人。
她還拿他沒辦法。
江拂趴在沙發上,沒好氣地說:“你到底來幹什麼的?”
也許是正在做虧心的事,江拂心裡不太穩,總覺得要有什麼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