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宿問江拂,“在這邊沒事做,不如去馬場玩玩怎麼樣?”
因為莫名的對裴宿沒什麼好感,江拂下意識地想遠離,婉拒道:“不好意思,我不會騎馬。”
“沒關係,那邊有人教你,你要是實在不放心,我也可以教你。”
“其實是我不敢。”江拂找藉口搪塞他。
一般到這種時候,只有沒眼力見的會繼續勸人。裴宿看著不像是不懂眼色的人,但他依舊沒有打消念頭。
裴宿笑著說:“不試試怎麼知道行不行?”
江拂臉上的笑差點掛不住。
要說剛才她還不知道裴宿什麼意思,現在他的心思不軌就差寫在臉上了。
想到孟執在,江拂拿他做擋箭牌,道:“可我和孟先生還有事要談。”
裴宿也不問她什麼事,單看向孟執,無聲地詢問。
江拂想著孟執就算不幫她說話也不會害她吧,哪像到孟執片刻不猶豫地把她讓出去了。
“江小姐去吧,有什麼事可以之後再談。”
對上江拂不敢相信的眼神,孟執一字一頓,“不著急。”
這下江拂沒了理由推脫,裴宿攬著她的肩膀,把她帶出去。
空曠的馬場上,江拂一言不發地走在裴宿身邊。
裴宿跟她說話,她興致缺缺地應兩聲。
比起裴宿,江拂更厭惡孟執。
原本一房間的人都在看她的笑話,她要是跟裴宿出來了,那幾個女人人肯定要對她說三道四,說不定還會到程斂跟前添油加醋。
孟執明知裴宿打的是歪心思,還要把她往裴宿面前送。
他怎麼會恨她恨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