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們，雖然單個ip熱度不夠高，但加在一起就高了！”
“何況，發丘人是靈異文，難得少見的靈異精品，靈異的一哥，你的鬼影實錄又是靈異電影，網大你的靈異一哥。。真不得不說，你小子真是個搞靈異的天才。”
“哎，總之，我的話也就只能說到這了，希望你好好考慮，別生氣，太正常了，被人宣發砸頭，再常見不過的事了。”
“你換個角度想，本人人家躺平就能降維打擊你網大的，結果碰上你這麼一個硬茬子。”
“倒黴到，他這麼牛批的一個ip，需要把自己全部的利潤都砸出來，只為了砸你！”
“你雖然小虧，但他也不賺！”
“傳出去，你這也是一段佳話，誰都知道你在網大里不好惹，沒人敢惹！”
“……”
柳晦安慰了林魚一頓，只能說讓林魚心情稍微好了那麼一點點。
掛了電話，一時想不出個什麼頭緒的林魚，只能先不管了。
投廣告，太貴了，而且得不償失，一個網大的名頭還不值那麼多錢。
不砸……，就眼下這個趨勢，人家真正做到了拿宣發按著你的頭大。
是……，未來日子久了，最公正客觀的評價就會出現，如今這種“刷”評分的手段只會是小丑表現。
但那會就來不及了，你說你林魚冤，那大把的歷史電影神作，人家電影上映的時候乾脆是虧本的你怎麼說？
誰更倒黴是不是?
只能說，商業水深，沒有誰是一帆風順的，林魚今兒就被人給上了一課。
轉頭，林魚只能去忙起自己的另外一分活了，凡人修仙傳！
罪過罪過，上架當天數萬粉絲熬夜等，就等來了一章，剩下的是林魚睡醒之後，才加急肝的（當時為了剪輯熬了幾天了）
但凡不是林公公之前劣跡斑斑，幹這種破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發丘人上架的時候乾脆是。。。。沒章節上架。
更新了vip卷，一個禮拜後才上架，躺平的麻木讀者們一樣投出兩千的首訂，也算是咄咄怪事了。
如今這算的了什麼？
但新讀者肯定是罵聲一片了。
更倒黴的是，後面林魚飛香江，忙的天昏地暗，勉強一天一更，坑的老爺們神志不清，書評區全是對狗兒子熱情又激烈的慰問聲。
唯獨值得欣喜的是，狗兒子基本的捱打要立正的態度還是有的。
整個起點，只有林魚的書評區是個糞坑，不打理的，突出四個字：隨便罵！
這一波上架後摸魚，實在是把林魚自己都幹汗顏了，而且凡人的吸引力有多大，林魚自己一清二楚。
這種更新，真是快把這些老爺們給渴麻了。。另外一說，凡人上架二十四小時首訂破兩萬，如今十天，均訂破三萬了！
圈內歷史第一，打爆發丘人。
林魚一口氣，連肝十章，回報狗兒子們。
這一波，大爺們是看爽了。
“66666，狗兒子這是被罵醒了，還是良心發現了，今天居然有十張？”
“爹今天心情大好，狗兒子說吧，這麼殷勤，是有什麼事求你爹們？”
“狗兒子，沒必要沒必要，大家都那麼熟了，你想幹什麼直接說，大不了爹們給你上個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