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的氣息,立馬就消失了。現在我也察覺不到那氣息的方向。”那女人搖了搖頭,只有李瓊安遇襲的時候的氣息被她捕捉到了,卻怎麼也感覺不到那絲氣息的去向。
“嘁,真棘手。”領頭那人也有些焦急了起來。
這邊一安感覺到自己被襲擊了,身體跟著那偷襲的人飄來飄去,不知道這人要帶她去的地方是哪裡,更不知道這人的目的是她還是這箱子裡所謂的半妖。
“大哥,你說巧不巧,我就去撒個尿就把那包間裡的丫頭給你帶來了。”那人鉗制住李瓊安的肩膀,把他丟到了地上。
“怎麼樣大哥,等會兒這姑娘懷裡的不老神童也分給兄弟我一口如何?”
一安在李瓊安的意識裡聽到這話,可李瓊安仍在昏迷中,無法透過她的視角看看這是什麼人,更不能僅僅憑藉的聲音判斷這幾人的身份。
不老神童?
看樣子這兩波不是一夥兒的,一個的目的是這半妖,一個的目的是個這拍賣會里所謂的不老神童。
“成,你今兒個立了大功。咱們在那拍賣樓的底層看著這丫頭在上面趾高氣昂地,想想就覺得憋屈。”
“是啊是啊大哥,要不是說她能落到您手裡,咱享用完那不老神童後,哥幾個就好好替您把這丫頭地欺負回來。”
聽起來是幾個潑皮流氓,李瓊安你要是還不醒老孃的清白叫誰來賠償?一安的意識在李瓊安的身體裡叫囂著,明顯感覺這些人不安好心。
“好,好,不過瞧瞧,這拍賣行裡的頭牌籌碼也是頭牌,這滋味和那花樓裡的頭牌比,哪一個更讓人爽呢?”
“哈哈哈,大哥您是想念那花樓裡的姑娘了吧,這頭牌籌碼不能叫做頭牌,是頭籌的意思。”
“哦?那就說明咱這位頭牌的滋味定然是不能跟那花樓裡比了?”
“滋味是差了些,但是看著也是可人的緊,要不大哥把她讓給我吧。”
老孃現在是小了一些,你是沒見過我七十歲的大小,保準嚇死你!一安聽著那些人竟然把自己跟那些花樓裡的頭牌姑娘比較,她不服氣地想挺起胸脯,當然這具身體並不是她能操控的。
“去去去,這丫頭昏倒也不鬆開懷裡的箱子,你難不成做那事情也跟著不老神童一起?”
“大哥說的是,我現在就把這不老神童從她手裡扒下來獻給大哥您。”
說話的聲音立馬停了下來,腳步聲越來越近。
那幾人人伸著手,想要扒掉李瓊安的懷裡的盒子,一安的意識感覺到那幾人的靠近也無能為力。
“怎麼回事,這丫頭被敲暈了也不知道鬆手,看起來這盒子裡真是個寶貝啊。”那人使著吃奶的勁扒拉著李瓊安的手。
“真他孃的衰,這丫頭弱不禁風的樣子,沒想到是個硬骨頭。”站著的人看不下去這幾個大男人連個小丫頭都對付不了,也過來幫忙,罵道。
不一會兒,那幾人都氣喘吁吁地圍著躺在地上的李瓊安看,對她懷裡的盒子一點辦法都沒有。
其中一個往地上啐了一口痰,輪起袖子,往李瓊安臉上就是一耳光。
“死丫頭,看你你醒過來還這樣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