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甫不再詢問一安,手上掐了一個手勢,開了一個“探視決”,還看一週,視線停留在一安腰間的腰封上,還有頭頂這一個個“蜘蛛腿”和“蟑螂須”上。
原來如此,亭甫收起手勢,手上匯聚一些靈氣,揉了揉頭頂,那“蜘蛛腿”和“蟑螂須”般凝結成一股股的頭髮也漸漸鬆散開了,老老實實地散落在亭甫額前。
一安見到亭甫將手掌蓋上去,扶了扶髮梢,她的“纏繞決”就被破了。本來還以為什麼所謂的“解鈴還需繫鈴人”,這個咒術只能自己解除呢,這樣就有了可以威脅亭甫的法子,自己可以逍遙自在了。
其實也不對,即便現在她在玉樽仙境內也一直是逍遙自在的。只是身邊這個兩百年的不老少年,一安打不過他,也跑不掉,心裡總是忌憚的。
一安看亭甫已經解開了咒術,改進走到他面前表現乖巧,“我就知道,這點事情師尊可以自己解決的。”
“哦?是嗎?”亭甫不再理會她再自己面前表現的乖巧,伸手將她懷裡的閃身符引了出來,看了看她寫的符文,便捏再自己指尖。
一安見亭甫已經看穿她使得小劑量,便不再隱瞞,說道,“師尊,你覺得我寫的符文怎麼樣?”
亭甫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從自己的腰帶中取出一張棉布條,手指再上面也寫出了一個符文,一安貼近看著覺得這像是閃身符,又與自己寫的有些不同。
他寫好後,將這個棉布條交到一安手裡,說,“你念出咒文試試看。”說完,還順手扶了扶自己的劉海,因為被一安的辮子纏繞固定了一天,有些捲曲,卻也因此增添了幾分不羈。
一安接過亭甫給她的閃身咒,念出符咒後,雖然只是在靈識內的身體,也在靈符的作用下閃身出百米開外,又折返回來。
看著亭甫在身邊的幻影,一安趕緊叫停。“亭,師尊,為什麼這符咒我想到那他就到哪裡?而且僅僅是棉布條也能寫符文嗎,不是說市面上又多種多樣的符紙嗎?”
亭甫伸手扶著一安因為高速行進後停下來,依舊晃悠著的身子。一安也趁此拽著亭甫的手臂和袖筒,低著頭擺著腦袋,試圖讓眼前自己的無數只腳挺直晃動,趕緊對焦。
亭甫見一安久久不能擺脫眩暈感,在手指見凝力,再她的眉間一點,“好點了嗎?”
一安因為亭甫靈力的輸入,終於穩住了心神。
“停,停,停停——”
“一安,一安,沒事的,我在呢。”
亭甫以為一安在叫自己亭亭之類,趕緊寬慰他,心裡有些自責道或許不應該把哪個閃身符給她,雖然已經用棉布條寫了,即便這樣一安似乎也有些承受不住,得趕緊讓她修個真身才成。
“停,終於,終於停下來了,師尊,你把我嚇死了。”
亭甫聽見一安完整的把話說話,心裡似乎不怎麼是滋味,這是一種什麼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