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可以對你負責的。”
亭甫點點頭,想著自己剛剛一睜開眼的時候的樣子,像是犯了什麼打錯一樣,任由一安懲罰。
“好,這可是你說的。”
一安想起來剛剛亭甫再睡夢中的時候,一直拉著一盒女人,她只要想到這個女人不是她,心裡就火冒三丈。
“若是有其他姑娘靠近你?”一安試聽地問道,儼然自己已經是正宮的做派。
“不會的,我一直都在你身邊。”亭甫誠懇地說道。
一安聽著這話倒是受用的很,立馬被哄好了。
“我是我想要得到你的愛呢?”
一安知道在自己這個感情老油條面前,亭甫清水得像一張白紙。
她也只是那麼幾次被亭甫美貌蠱惑的情況下,敢染指這個清澈的少年。
可這次不一樣了,是亭甫先動手的,一安可是藥抓住這個機會好好說道說道。
“我不知道什麼是愛,可能我給不了你。”
亭甫聽見一安的要求之後,困惑地撓了撓頭。
她知道木棉和劉公子兩人為了彼此可以奉獻自己都生命,如果這是愛的話……
“我可能不會愛你,但是我可以把我的命給你。”
亭甫眼神裡有些許失落,或許他這樣的沒有前塵往事的人,和人世間的七情六慾沒有一點共鳴的人,是永遠也不可能懂得什麼是愛。
可是他不想回絕一安讓她失落,眼裡篤定地說道,“如果可以,命你拿去。”
“……”
果然是無法開竅的木疙瘩啊。
一安起身,笑了笑,一把抱住了亭甫。
“我怎麼捨得。”
她笑了笑,拍了拍亭甫的胸膛。
既然他已經在自己身邊了,眼裡命裡都是自己了,還祈求其他什麼呢?一安你可以知足了,她看著亭甫的眼睛說道。
“好了,知道你剛剛是因為做夢,不過也怪我,是我先靠近你的,剛剛跟你開玩笑呢?不需要你負責。”
一安擺了擺手,手指結印點開了枕頭下面都陣眼,結界已經開啟了。
她見亭甫一直沒有動靜,先起身跳下了床。
昨日雖說一安是故意調戲亭甫,可是也沒有那個膽子真的把衣衫褪盡,她起身快速地穿好外袍,坐在了鏡子面前梳洗。
一安等了半晌,都沒有聽見亭甫的動靜,回頭看著還坐在床上得亭甫,低著頭看不清楚神色。
“還沒有睡好也沒有辦法了,正午過後,招納就開始了,你胃口都要到場的。”
上午已經在外院準備了第一場筆試,時間比較長,一安和亭甫都沒有打算區的意思。玉簟樓裡的人手監考還是夠的,何況賴雨薇大師姐在那坐鎮的。
但是正午之後的面試環節,一安作為樓主時不可能缺席的,她在鏡子面前快速收拾自己,並沒有留意坐在床邊亭甫的情緒。
亭甫低著頭想了許久,聽見一安的提醒,才慢慢挪到床邊,一臉沮喪地低著頭。
“你,剛剛那話,是不是不打算要我的意思?”
亭甫鼓足勇氣抬頭,一臉被遺棄都小狗狗表情,可憐又可笑。
“嘶——哈?”
一安聽見亭甫的話,下意識地往床邊看去,一不小心扯到了自己的頭髮,也沒有聽清亭甫說的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