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因為一安說出來不回去休息的事情,反倒是一安決定沒有選擇在今晚審問他們。
“唉呀,鬼狐這麼滑頭的東西,現在去問也是白費力氣,明日再說。”
一安說完,神了個懶腰,打算今日就此好好休息一番。
“對了,我那房間的陣法你可要加固一番,我不想明日的時候,看到他倆竟然能被人救出去。”
一安知道憑藉他倆的本事,定然是無法脫身的,可難保有人真的來劫人。
“嗯,我知道。”亭甫已經安排好了。
雖說那鬼狐一直說是有誤會,不知道那鬼狐到底是不是當時在拍賣行見到的傢伙。
可不管是不是,從飛昇大會開始,似乎這一切都是設定好的圈套,目的似乎還是圍繞當初的拍賣會事件。
若鬼狐這今日所做的一切,背後都是有人指使的話。
會不會有人來劫持,倒也不不是為一次試探。
一安和亭甫絕對放長線釣大魚,就必須應對可能出現的風險。
“帶我走吧,去你那。”一安諂媚一笑,就賴定了這人一般。
剛開始的時候,亭甫還是有些抗拒,沒想到今日竟然一點兒也沒有反抗。
一安來到亭甫房間,三下五除二地收拾好自己之後,立馬搶了床上靠裡面的位置。
定然是因為,靠裡面的位置才是結界的陣眼。
這樣的話,亭甫只要上床了,沒有一安的放行,定然是離不開的,一安很享受這種感覺。
她爬上床,立馬檢查了一番,那陣眼的位置確實麼沒有更改,得逞躺在床上笑了笑。
然而亭甫猶豫了片刻之後,還是坐在了床邊。
“幹嘛啊,你不是又不打算睡覺了吧。”一安見狀,一個激靈就起來了。
沒想到亭甫立馬把紗帳橫在了兩人中間,擋在了一安面前。
“什麼嘛,有什麼看不得的。”
一安嘴上雖然這麼說著,可她確實沒有怎麼見過男人不穿衣服的時候。
雖然這話聽不來並不像是,那個在凡世間結了兩次婚的人能說出來的。
可事實就是如此,一安也無法解釋。
想到這裡,一安竟然開始幻想亭甫不穿衣服穿的樣子了。
她側目悄悄往亭甫身邊看了一眼,那人已經那杯子蓋了上來。
一安沒有得逞,內心開始抱怨為何夏日不早些到來。
兩人就這樣隔著紗帳,漸漸睡了過去。
清楚一安起來,吃被亭甫叫醒的。
習慣早起的亭甫想要出去卻不得,他猶豫了半個時辰,還是拍了拍一安的肩膀。
一安擰著眉頭,並不打算起身。
“再不起來,樓裡面其他人就會發現那鬼狐的存在了。”
亭甫雖然這樣說著,可早已經感應到那兩隻鬼狐安全地在房間裡趴著,陣法也沒有其他動靜。
然而,一安並不上套。
“不會的,他們跑不掉。”一安依舊閉著眼睛,聲音軟軟糯糯地。
亭甫無奈,只好筆直地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